勁此時多半是在苦撐。
“讓我看看。”秦東來到了畢澤勁的身旁。
畢修一聽大喜,趕忙說道“二叔,別愣著了,快讓東哥看看你的傷!”
畢澤勁哦了一聲,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配合著,伸出了手腕。秦東搖了搖頭,沒有去為畢澤勁診脈,而是哧啦的一聲,將畢澤勁胸前的衣服撕了開,露出了他的胸膛。
這一露出胸膛,現場頓時發出了一片驚呼聲。只見畢澤勁的胸口,深深的向下凹陷了一個深洞,足可以埋住一隻拳頭。
還好這裡距離心臟還差一點兒距離,否則的話,只怕畢澤勁的命都沒了。
秦東眉頭一皺,伸出五指,張開,罩在了拳窩之上,一股無形的吸力,從掌心中央透出,只見那凹陷處的面板和組織,被一點點兒的吸附了起來,逐漸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隨後,秦東釋放出一股紫色的靈力,在畢澤勁的體內轉了一圈兒,畢澤勁胸口凹陷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淡,直至與周圍的面板,別無不同。
如此沉重的傷勢,在秦東的手裡,卻以如此驚人的速度,迅速復原。畢澤凱即便是親眼所見,也滿是不敢置信,一雙眼珠子直要從眼眶裡跳了出來。
伴隨著傷勢的快速恢復,畢澤勁虛弱黯淡的臉色,逐漸開始恢復了神采。臉上的痛苦表情,也隨之消失不見。
“好了,你運轉內息,看看還有什麼不妥。”秦東撥出了一口濁氣,神態輕鬆的說道。
畢澤勁不敢怠慢,急忙按照秦東所說,在體內將內息運轉了一個大周天。
內息所到之處,一路暢通,毫無阻塞。畢澤勁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原本以為至少要修養上一年方能復原的傷勢,竟然在秦東的手中,瞬間復原。即便畢澤勁已經親自證實,可心中還是有幾分不敢置信。
畢澤凱喜不自禁,使勁兒的拍了畢澤勁一巴掌,連聲道“你還愣在這兒做什麼,快向恩公道謝啊!”
畢澤勁這才反應過來,納頭便要擺,秦東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了住,道“舉手之勞,不必如此!”
“恩公,你先是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又將畢修的修為硬生生的提升到了後天中階,現在更是治癒了我二弟的傷,您對我們畢家的大恩大德,我們只怕是三生都報答不完。從現在起,我畢家上下,就是恩公您最忠誠的奴僕,任意您調遣!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說個不字!”
秦東一聽,連連搖頭道“那怎麼行?再說,畢家遭此大難,其實也是被我連累。如果當日在流雲國,我不是用的三陽昧火,而是用別的武功,龍息也就不會針對畢家了。所幸,畢家上下都安然無恙,否則的話,我一輩子都難能原諒自己。”
見畢澤凱張嘴欲言,秦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接著說道“我和畢修以兄弟相稱,三位便是我的長輩。什麼奴僕之類的話,就請不要再說了。如果畢家有什麼需要,我秦東一定傾力相助!”
秦東這一番話,中肯至極,讓畢家一家人聽了,感激涕零,眼淚都差點兒流了下來。
畢澤凱感慨著道“恩公,啥也不說了。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們畢家,從此以後,我們畢家惟恩公馬首是瞻!”說罷,扭頭看向畢修,道“修兒,你給我聽著,從今以後,你要是敢做半點兒對不起恩公的事,別怪我與你斷絕父子之情!”
畢修重重的嗯了一聲,看向秦東的目光充滿了堅定,只好像他這一輩子就認準了秦東一般。
秦東倒是不希望畢修如此,這樣一來的話,那兄弟之情,無疑就變了味道。只是這時候,這種氣氛,秦東不能將這些話說出口。
“嘿嘿……畢修,今天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秦東笑著對畢修道。
畢修疑惑的望向秦東,不知道秦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