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徹底死心,就算天涯海角,我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所以,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對他殘忍,對我自己殘忍,才能保住我的孩子。”
夏至聽完,心情莫名的煩躁。他兩指間又夾住了一根菸蒂,反覆的揉捏著,聞著菸草的味道,許久之後,才沉重的嘆息了一聲,“雲詩彤,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不就是一個還沒成形的胎兒嗎。為了他不惜拿命去賭,為了他傷害宋璟,傷害你自己。他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雲詩彤的頭一直壓得很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