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落在五條悟臉上,五條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但是臉有點紅。
戶川徹:“你覺得我信嗎?”
他半蹲下身,看著五條悟臉上溼漉漉的,就順手用浴袍的袖子幫他擦了擦臉。
“說吧,你坐在這裡到底幹什麼?”戶川徹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被五條悟抓住的浴袍,沒扯動。
“我……”五條悟舔了舔唇,卡殼了,他越卡殼越緊張,越緊張,抓著浴袍的那隻手就就攥的越緊。
戶川徹繼續扯,用力扯,最後沉默了。
“鬆手。”他有些無奈的點了點五條悟抓著睡袍的那隻手。
五條悟一愣,忽然反應過來,那隻手嗖的縮了回去,然後他的腦子更加空白了,唇角緊抿著,視線下意識的釘在戶川徹身上,看著戶川徹向客廳走去,又慢條斯理的收拾好鬆開的浴袍。
戶川徹本身膚色偏白,在水蒸氣的燻蒸下,顯出一種極淡的粉紅色,身上那些老舊的傷疤被水洗的泛白,比較新的則泛著淡紅,零落的分散在脊背上,像是枯敗的花瓣落滿了霜刃,又隨著他收攏浴袍的動作,一點一點被白色的布料覆蓋。
浴袍裹住了戶川徹的脖頸。
隨著浴袍的腰帶被繫緊,一把刀就這麼緩緩歸入了刀鞘。
五條悟忽然生出了一種想要親吻那些傷疤的衝動。
輕輕的,蜻蜓點水般的。
不會用比拂去劍刃上的花瓣更大的力道。
但是像是削薄了的浮冰一般的背脊已經被布料覆蓋,五條悟的目光輕輕落在戶川徹脖頸與衣領的交界線上,又略略上移——曾經那兒也有一塊疤的,但是這個世界傷疤沒了,晶片回來了。
等等。
晶片!
五條悟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凝固了。
他剛才大致掃了一眼戶川徹的上半身,並沒有發現什麼所謂的刺青、圖案、標記,但是這個世界的戶川徹後脖頸多了一塊失效的晶片,如果“書”成為了這片晶片的話,那麼一切都說的通了。
五條悟把發現告訴了其他人。
太宰治表示這個可能性很大。
太宰治笑眯眯的,又交給了五條悟一個艱鉅的任務——
“你想辦法說服徹,讓他去做手術把晶片取出來,我用[人間失格]看看能不能讓晶片恢復成‘書’的樣子。”
五條悟沉默,又問:“你覺得告訴徹他其實穿越了兩個世界,當過輔助監督,當過殺手,做過港/黑成員,還是我就差確定關係的男朋友,只是現在失憶了——他相信的可能性有多大。”
太宰治摸摸下巴,回答:“如果在我記憶完整且沒有破綻的情況下,有人突然跟我說這些聽起來像是奇思妙想的故事——”他頓了頓,微笑:“我第一反應是對方可能有什麼陰謀。”
五條悟:“那你覺得徹憑什麼相信我,又憑什麼答應把晶片取出來?。”
太宰治:“因為他是你就差確定關係的男朋友。”
費奧爾多睜開眼,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非常小的房間裡。
房間裡有四扇門,他推開其中一扇,發現門外是片一望無際的花海,一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