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向作用,沒有過多的交流,只一個眼神,五條悟就明白了夏油傑的打算。
他緩緩起身,食指與中指交叉做了個手勢,陽光從被打破的牆壁裡照進來,恰恰好落在他身上,彷彿他是這個舞臺的中心。
五條悟單手插兜,嘴角勾起一個漫不經心的笑,“無……”
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劇烈一聲響,一個人影突然閃電般躥了出來,雙手持槍,單槍匹馬闖入底下的人群中,子彈跟長了眼睛似的噗嗤噗嗤沒入血肉,圍在樓下計程車兵頓時倒了一片。
五條悟口中剩下的幾個字直接被堵回去了,他瞪大眼睛,和其他人一起嘩啦啦跑到牆邊,探頭看底下的情形。
“織田作?!”太宰治看清突然出來的人是誰後,同樣睜大了眼睛。
夏油傑的眼睛睜的比五條悟太宰治兩個人加起來還要大:“他不是不殺人嗎?”
茂夫一指樓下,糾正:“他沒殺人,子彈射的是士兵們的肩膀。”
夏油傑眼角一抽:“但是……這也太兇了吧?”
樓下開始傳來慘叫,織田作之助的確沒殺人,他的手段可以說的上仁慈,但是依舊造成了一種彷彿即將血流成河的感覺,如果殺氣可以具象化,那麼現在整個城市大概會被殺氣淹沒。
太宰治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織田作不會被什麼咒靈影響了吧?”
“不是。”
身後忽然傳來靈幻新隆有氣無力的聲音,眾人轉頭,靈幻新隆和禪院惠灰頭土臉的站在後面。
靈幻新隆拍了拍頭髮上的灰塵,脫下西裝,一邊抖西裝上的灰,一邊走過來,探頭去看底下的情形,只一眼就不忍的側過頭,又看向五條悟。
“你剛才開無下限的時候只籠罩了你們所在的這層,所以有不少子彈穿破了樓下的窗戶,落到了織田作的房間裡——當時我們正在和織田作商量怎麼把需要寫在‘書’上的那個故事編的更完善。”
五條悟:“對啊,但是惠會十影法,織田作的[天衣無縫]可以預測危險,你們不會有事。”
靈幻新隆:“我們確實沒事,但是[天衣無縫]只能預測自己的危險。”
五條悟:“什麼意思?”
靈幻新隆沉默幾秒,說道:“織田作平常習慣手寫稿件,但是這次的故事刪改的次數很多,他開始嘗試使用電腦。”
五條悟:“所以?”
靈幻新隆:“子彈沒打中他,但是打中了機箱,當時織田作正在電腦上打字。”
五條悟:“……然後?”
靈幻新隆表情十分沉痛:“……沒來得及儲存。”
五條悟、戶川徹、太宰治:“……”
夏油傑仍然表示不可置信:“可是織田作平時很溫柔。”他又看了一眼樓下,“但是我覺得他現在快要產生第二人格了。”
禪院惠無言的看向他,開口:“如果你改了一版稿件一百三十七遍,每天都在扣字眼和標點符號,在寫第一百三十八遍的時候因為一顆子彈導致進度幾乎清零……”
禪院惠頓了頓,看向樓下慘絕人寰的場景,“……你也會產生第二人格的。”
適時地,樓下又傳來幾聲慘叫。
夏油傑肩膀隨之一抖,他沉默的看了幾秒,用力一搗五條悟的腰眼:“悟,救人。”
五條悟真誠發問:“救誰?”
夏油·照理來說應該救織田作·但總覺得士兵們的心理健康更需要拯救·傑:“別管了,趕緊!”
五條悟嘆口氣,“知道了。”
他也懶得再擺什麼帥氣的姿勢了,直接大喇喇蹲在牆角,食指中指交叉,懶懶打個哈欠,開口:“無量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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