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覺得只要有錢,就可以自己去找私家偵探甚至一些媒體或者設定出高額賞金,相信不比利用鎮山集團的勢力差多少,何須還要看陳思瑤的臉色去求她幫忙呢?
所以,陳默眼下根本不需要去慣陳思瑤的脾氣,對他而言,陳思瑤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聯,頂多就是名義上的堂姐弟罷了,前提是,兩人又沒有從小一起長大,又不是親堂姐弟,完全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只是比陌生人好一點而已。
陳思瑤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這個陳默怎麼一個多星期不見,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和自己這麼強硬的講話,就算那天晚上自己要求他打賭,他動手打了自己的屁股,可是在話語上,自己一直牽制著他。
但現在他好像和那時候比不一樣了,果斷,理智,毫不拖泥帶水,而且每一條都說到了要害之上,還真是讓人有點刮目相看。
李玉函在陳默身邊有些驚異的看著他,她不明白陳默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難道看不出來陳思瑤是刀子嘴豆腐心嘛,只要哄上兩句,應該就好了,何必非要針鋒相對呢,而且這樣一來,一點好處都沒有。
“咳~”張思雨覺得今天晚上讓陳默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就是一個錯誤,他剛才說什麼?居然不用鎮山集團的名義和貨源,現如今經濟發達,公司遍地都是,如果不用鎮山集團的名義和貨源,一個小公司想要在不到九個月的時間裡賺取一千萬,無異於痴人說夢。
“這個陳默,真是的,他不知道我為了說服思瑤答應這件事費了多少口舌,他怎麼能這樣講話呢,這不是讓思瑤下不來臺嗎,他難道不了解得罪了思瑤,他想要在八個多月裡賺到一千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嗎?”張思雨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陳默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她連忙出聲調解道:“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思瑤,瞧你說的那叫什麼話,陳默怎麼能是那種以假亂真的人,你放心好了,小默,思瑤其實不是那個意思,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大男人要有氣度!”
“思雨,你別說了,既然他這麼有骨氣,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陳思瑤冷笑著道:“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陳默沒有吭聲,同樣暗中冷笑,小樣,等著吧,看到時誰笑話誰!
見陳思瑤說的十分堅決,張思雨俏麗的面孔一陣暗淡,透過反光鏡見陳默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由暗暗搖頭,這小子真是一點都不懂女人心啊,白為他做了那麼多。
張思雨的父母居住在江松市東郊,幾乎都要遠離江松市了,在這裡人煙稀少,是一棟靠山而建立的別墅山莊。
按理說,張思雨的父親是江松市副市長,就算私下有別墅山莊,也不敢這麼公眾出來,畢竟影響不好。
但是張文濤算得上是一個奇人,他自幼在江松市長大,幾乎每個江松市的百姓都知道他這麼一個人,尤其是津津樂道的是他娶了一個很有錢的老婆。
張思雨的母親劉碧霞是一個女強人,來自江南一個大家族中,性格要強,一手創立了安逸集團,如今已經是坐擁上億資金的大老闆。
華夏政府,都有官員家人不能經商的明文規定,但是如果男方是官,女方是商,兩者結合後,女方仍舊可以經商,但是男方一定不得參與,一經發現,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當然說是這麼說,實際上在華夏,就算是一個城農村的村長,也已經牛破了天,周遭的親戚朋友都跟著雞犬升天了,至於法律,大多數的時候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罷了。
對於張文濤,市民們評價還是不錯的,他是副市長,一直主抓城市建設工作,在任已經是第五個年頭了,江松市在最近的五年中也有了很大的改變,環境比以前好了,街道比以前乾淨了,高樓大廈一座座也起來了,雖然房價依舊是緊急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