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道:完了,這幾位姑奶奶說不定要用什麼法兒治我呢,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小子,竟給我添亂!
這時,年輕人已經順著聲音來到了一間房門外,他毫不猶豫就推開了那到房門,出人意料的說道:“可愛的寶貝兒們,你們老公來了!”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子。
這是一個不算大的屋子,四方形的結構,除了中央放了個座子和座子周圍的三把椅子外沒有什麼裝飾。三把椅子上分別坐著三個美貌女子,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
對著門左邊的椅子上坐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此女儀態優雅,落落大方,眉目間透著一股英氣,自是巾幗不讓鬚眉。
白衣女子左側坐的是位紅衣女子,此女一臉天真,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來轉去打量著闖進房間的青年人,神情滿是好奇。
而坐在紅衣女子左側的卻是一位藍衣女子,此女頗為老成,雙目如電般掃向青年人,雙眉稍稍一緊便即恢復如常,輕聲對隨著青年人上樓的夥計道:“陳明亮,你下去吧!這裡我們來處理。”
陳明亮微微點了下頭,便下樓去了。
藍衣女子見陳明亮離去,便對青年人一抱拳,道:“這位朋友如何稱呼?不知敝堂何處得罪了尊駕,使得尊駕要來與我等開如此之大的玩笑?”
青年人雙眼不住地打量著眼前的三位美麗的女子,一時呆在當場。
那紅衣女子一見他不回話,柳眉一豎道:“小子,莫顏姐問你話呢!你啞巴了!看你那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不是好人。還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說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使得本來就天真無瑕的娃娃臉變得更可愛了。
青年人看了看紅衣女子,哈哈大笑道:“婉兒丫頭,就你最調皮,小心我一會打你屁股。”說著跨步走向白衣女子,邊走邊道:“還是鳳英乖,來讓老公抱抱。”
白衣女子眉頭微皺,見青年人朝自己行來,忙一揮右手,三道寒光激射向青年人。
青年人又是哈哈大笑,隨之身形一晃,躲過寒光,來到白衣女子身前,接著左手伸出,輕輕鬆鬆就扣住白衣女子的右手腕,隨之往懷裡一帶。
白衣女子就覺身子一軟,便滾入了青年人的懷裡。
青年人右手往白衣女子腰上一摟,坐在白衣女子的位子上,遂將鼻子湊到白衣女子的玉頸上使勁兒吸了口氣,笑著吟道:“滿腹英氣化流水,懷抱佳人坐春閨。蒼天若予妻如此,今生無憾走一回。”隨即大笑不止。
紅衣女子和藍衣女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青年人,她們都被剛才的一幕驚呆了,連那平素穩重的藍衣女子也似沒了魂似的呆坐在椅子上。
那白衣女子被青年人抱在懷裡也是迷迷糊糊,全身軟軟的如在夢中一般。感受著青年人身上傳來的徐徐暖流,不由得春心蕩漾。
“叮。。。。。。”一枚細細的梅花針從白衣女子手中滑落,頓時將紅衣女子和藍衣女子驚醒。
紅衣女子左手變指點向青年人腰間中樞穴。
藍衣女子卻雙手一揚,兩團彩色薄霧飄飛而出。
青年人笑容不改,身形又是一晃,躲過兩團彩色薄霧,飄落在紅衣女子身後,隨即右手伸出一扣其手腕,又是往懷中一帶,接著抱著兩個女子坐在紅衣女子的位子上,對藍衣女子道:“莫顏,你怎麼用七步斷魂煙來對付我?難道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藍衣女子一愣,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
青年人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道:“哎!怎麼連你老公我你都不記得了?算了,再和你說一次。我,就是你徐莫顏和常鳳英,黃婉兒的親親好老公劉雲峰,江湖人稱。。。。。。還沒想好,不過不重要了!”說完在常鳳英和黃婉兒的臉上分別親了一下。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