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木牌,上面赫然謝著“禁止帶食物進入”字樣。這傢伙竟然明知故犯,還堂而皇之地讓學役給看到了,要是追究起來,這責任是不是就算在她頭上了?見宋懿行也跟著出來了,溫玉便指著牌子上的字,說道:“你是文盲嗎?”
宋懿行站到溫玉旁邊,看了看那塊牌子,似乎認真地分辨了一下上面寫了什麼字,然後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我知道啊,我來的時候已經在學役處交了罰金了。”
“罰金?”
“是啊。”宋懿行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模樣。“帶一次罰20兩,我已經交過了。”
“……”溫玉的嘴角隱約抽動了兩下,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你就非要在這裡面吃,這裡吃起來香一點?”
“我是買給你吃的。”宋懿行很好心的模樣。
“我不想吃”
“好吧,是我想吃。”
“……”溫玉無話可說了。算了,隨便他去吧。反正是他的錢,他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她管不著若不是要查的資料太多,她不好帶書回去,她這就收拾東西走人了。現在只能叮囑一句“吃歸吃,不許發出聲音”,便坐了回去。
宋懿行跟了進來,挨著溫玉坐下,笑盈盈地說道:“難道你吃東西要發生聲音的麼?”
“……”好吧,他們貴族教育,吃東西是不發出聲音的,算她粗俗了,瞪了眼越坐越近的傢伙。“坐遠一點。”
“好。”宋懿行依言挪遠了一點。安靜了一會,他又問道:“找出幾處了?”
溫玉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五處。”話音未落,便見到有一塊水晶紅棗糕出現在了視線中了,旁邊傳來溫柔的詢問聲:“嚐嚐?”溫玉的眼角掛下兩條黑線,說道:“不用,謝謝。”
宋懿行又安靜了。大約過了十五分鐘,他又問道:“找出幾處了?”
“六處。”
“吃嗎?”
“……不用”
為了找出那書裡的八十八處錯誤,溫玉足足用了十天時間。等她找齊了,年考就已經近在眼前了。自那日以後,就沒有再見過宋嘉言,宋家也沒有別的風聲。就是宋懿行每日都跑來找她,看看書,再拿食物****她。一開始溫玉還能堅決地拒絕,後來有次看書入了神,隨手便接了他遞過來的糕點吃了,於是晚節不保。結果,這幾天下來,便覺得長胖了不少。
科考的具體時間表在公佈出來了,十二科目考十天,基本上是一天一科,其中騎馬和射箭並在一處,博古和舞蹈是同一天,同時不同試場開始。騎馬射箭一起,溫玉倒是可以理解,但博古和舞蹈同一天的話,那不是要趕場了麼?後來蘇葉說既然排在一起,就說明沒有人同時選這兩科的,去年是博古和拳術排在一起,看來報博古的人大多比較“專才”。
溫玉報的三科,排得都比較後面。最先輪到的音律也已經是在第六天了,繪畫在第八天,通今在最後一天。雖然都在中後期,相對比較密集,但溫玉還是覺得蠻好的。因為通今在最後一天,她可以多幾天準備時間。
在年考正式開始前一天,溫玉收到了學役送過來的一個函件。裡面有考試須知、考場安排,以及座位號序次號之類的東西,還是非常詳盡的。溫玉收了,便又窩去看書了。宋懿行由於跟溫玉報的是一樣的,因此還是每天淡定地過來,坐在旁邊看書。
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意外
第七十九章 意外
年考開始後,平日的課都停了,溫玉更是整日地窩在裡臨時抱佛腳。將宋嘉言和宋懿行送的兩份重點資料背得滾瓜爛熟之後,宋懿行又找了些所謂的必考書目給溫玉看。不知不覺中,溫玉也不那麼排斥宋懿行了。
“小玉。”蘇葉跑來找溫玉,看到宋懿行也在,一點也沒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