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撓,說難聽點就是不擇手段……雖然有時候覺得他非常可惡,但是論起對她的這一份心思,這世上卻是再沒有人可以及得上他了。
見得溫玉沉默,宋懿行便傾身攬了她過去,輕聲說道:“娘子,剩下的時間不多,我們該好好地討論下比賽的事情了。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們輸不起,必須要贏”
溫玉心裡的氣沒順,還想堵他幾句,忽然感覺到緊挨著她的身體熱得有些不尋常。以為他又動了什麼歪心思,伸手輕推了他一下,卻發覺他的臉色也呈出一種不正常的潮紅。溫玉自然不信他會純情到因為碰到她的身子而臉紅,當即抬手附到他的額頭,果然手心處滾燙一片,連忙問道:“怎麼這麼燙,早上不是讓人煮了祛寒湯麼,你沒喝?”
宋懿行訕訕笑笑:“沒來得及喝。”他沐浴完,想到沒下雪,溫玉竟也原諒他了,喜出望外的,換了衣服就急匆匆地奔過來了,哪裡還顧得上喝什麼湯。這會兒倒也沒覺得什麼不適,就是腦袋沉沉的,有些犯困。
溫玉責了他一聲,連忙吩咐紫菱去請大夫,自己則扶了他躺去床上。“你躺著睡一會,我去看看有沒有熱水可以泡茶。”說著,起身要走的時候,卻發覺袖子被床上那人給捉住了。
“娘子……娘子是原諒我了吧?”
溫玉回眸看著他滿臉的期待,心中隱約有一絲波動,悶聲說道:“我原諒你也沒用,要比賽能贏才行。”
宋懿行聞言,終於釋然地笑了:“只要我們夫妻齊心,就沒有什麼難關是過不了的,我們一定能贏的”
溫玉不由輕罵了聲,不過這傢伙倒真是明白了她的心意,現在每一句都切中要點,將話說得無比中聽。
宋懿行極少生病,一生起病來,似乎就格外嚴重。這一病就病了十來天,直到比賽當日方才好轉。這十天裡,他自然就窩在溫家,對外稱是商議比賽的對策,事實上卻是臥病在床,享受著溫玉的伺候。若不是知道每日吃的那藥奇苦無比,溫玉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懨懨地裝病沒好,賴在這裡不走了。
瓊姬公主似乎是想要更多的觀眾,將比賽的地點從宮裡改到了京學府,最後又改到了香江畔。溫如韜便一直與溫玉唸叨,說瓊姬公主此舉看來是勝券在握,想要當眾讓溫玉難看。又抱憾說當初溫玉不該避著比賽之事,應該出面與瓊姬公主共商比賽事宜。如今所有事項都由瓊姬公主來決定,這也太吃虧了。宋懿行聽說後,笑著寬慰道:“岳父大人莫急,比賽的時間與地點都是次要的,隨她定。比什麼、怎麼比才是關鍵,但這兩點卻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必須要雙方都同意的。岳父大人放心,我與娘子齊心對外,絕對不會輸的”
溫如韜自然也是信得過這個女婿的本事了,臨行鼓勵了他們一番。等他們走後,溫如韜也準備去任上,但終是抵不過心頭的憂慮,遣了隨從去吏部告假,自己則坐了馬車,一路出城,往香江之畔而去。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賽事
第一百八十七章 賽事
一大早,香江之畔就聚集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胡盧國的公主來朝和親並不多見,這公主自選駙馬,偏還選中有婦之夫,還要設臺比人比賽、搶人夫君,這樣的事情更是史無前例、空前絕後,怎麼可以不來看個熱鬧?
宋懿行掀開車簾,露了個小臉,溫家的馬車終於在御林軍的開道下,無比艱難地駛進了賽場,停在了圍觀人群最裡側。看到這駕勢,人們大概也能猜到估計是正主到場了,紛攮之聲一時之間高了幾個八度。溫玉不由地在宋懿行臂上擰了一把,責道:“託你的福,這下要出名了”
宋懿行不客氣地回捏溫玉的臉蛋,不滿地哼聲說道:“若不是娘子那天在緊要關頭‘臨陣倒戈’,我們又豈會落到這個地步?”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