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年時間,而後面三轉則依個人努力、資質、功法不同,十到三十年不等,所以有的修士求助於丹藥,有的修士求助於天地煞氣,為的就是節省一點時間。
石軒身上的青色真氣猛地一收縮,又膨脹,再收縮,隨著石軒的吐納節奏而越來越猛烈,最後石軒猛地一吸氣,彷彿變成了一個沒有極限的漏斗,整個房間,甚至整個院子的天地靈氣就往他身上匯聚而來。
幾個呼吸之後,好像已經變成了一座雕像的石軒猛吐一口氣,只吹得房間內桌椅橫飛,發出陣陣聲響,肉身上青色真氣再次浮現,卻是比剛才又濃厚了一些。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然後是兩道甜美的聲音焦急地喊道:“孫前輩,可是出了什麼事?”卻是睡在旁邊房間的碧紋和紫檀被石軒房間內的動靜給吵醒了。
“沒什麼事,你們進來收拾下就行了。”石軒調息完畢,淡淡開口,一年之內,真氣兩轉,算是在正常進度之內。
兩個小丫鬟推門進來,見到房間內狼狽的情景,有些驚疑不定地看了看石軒,不知道這淫賊怎麼搞成一個樣子,難道走火入魔?不過兩人可沒那膽子詢問一個引氣期修士的修煉情況,各自埋首低頭開始收拾起雜物亂飛、桌椅倒地的房間。
兩女來的匆忙,因此都只是在褻衣外面套著一件寬大袍子,此時彎腰拾物,卻是將胸前無限美好的風景露了出來,碧紋的豐滿白皙,微微顫抖,紫檀的小巧堅挺,粉粉嫩嫩。
石軒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想起這幾個月來的情況,碧紋和紫檀在最初一個月屢次勾引無果的挫敗之後,心灰意冷,再也沒有什麼誘惑的舉動,倒是讓石軒安享了清淨。
記得有次聽到兩女在房內相對哭泣。
“我們清白還在,為什麼那些人用這種眼光看我們?”碧紋憤憤不平地抽泣。
紫檀帶著哭音冷冷地道:“選擇了來服侍這個淫賊,清白在與不在,又有什麼區別?你站出來的時候難道沒想過?”
碧紋抽泣了兩聲:“想是想過,想著真沒了清白,換了好處,就由著他們說,可是現在什麼好處也沒有。”
“小忠哥前些日子來找過我,說相信我不是自願來服侍這淫賊,說願意等我。”紫檀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碧紋停止了抽泣,好奇地道:“那你如何回答?阿忠如此痴情,也算是良配。”
“我對他說,我是自願的,我不想我的孩子日後還要服侍他人,我想他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現在有機會,我不想放過。”紫檀聲音空洞,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小忠哥臉色慘白,絕望地看著我,然後吐了一口唾沫,轉身就走。”
碧紋沉默片刻,苦笑著道:“你是為何要站出來?我知道不是那個原因。我家裡兄長、弟弟總是期盼著能踏上仙路,成為騰雲駕霧、高高在上的修士,因著我在城主府內做三等丫鬟,每次回家他們都拿期盼的眼神看著我,希望能從我這裡得到仙道秘籍,只是我們這種三等丫鬟,哪有機會接觸仙道秘籍,只能一次又一次讓他們失望。從小到大,哥哥最是疼我,小弟也非常黏我,想著他們,那天我一時腦熱就站了出來,希望能得到一本功法,讓他們能一嘗所願,至於我自己,日後隨便找一個不嫌棄我的人嫁了便是。”
紫檀在床上抱起雙腿而坐,淡淡地道:“我父母早亡,也無兄弟。世間只得小忠哥一人對我好。他只是一般雜役,只能練點粗淺功夫,所以總是期盼著能攢錢買一本好功法,早日進入出竅期,成為府內執事。可是他天資一般,府里根本不會給他仙道功法,若是要攢錢買,以仙道功法的價錢,恐怕他要攢到年老。看著他總是鬱鬱寡歡的樣子,我一點兒也幫不上忙,這次有機會,我怎麼都要試上一試。”
“那你這樣,阿忠不是更難過?更鬱鬱寡歡?”碧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