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來者不善。”
“哦?”
鍾文澤愣了一下,走過去接過電話。
聽著聽著。
鍾文澤眉頭皺成了“川”字,臉上也多了幾分陰霾:“行,我現在過來,你們等著。”
鍾文澤掛掉電話,拿著自己的外套就快步走了出去。
“堅叔,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
走到一半。
他又折回來,去裡面的房間拿了一把馬克李最鍾愛的伯萊塔,外加兩個彈夾:
“豪哥他們要是回來了,讓他們等一下我。”
說完。
鍾文澤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裡。
“喂,那你自己小心點吶。”
堅叔聽著外面轎車的引擎聲,無奈的聳了聳肩。
二十分鐘後。
鍾文澤出現在賭場外面的街道上,把車子停在外面路邊,徒步走了進去。
再過了十分鐘。
鍾文澤出現在了賭場二樓的陽臺上。
見到王波人沒事,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王波鼻孔冒血,目光閃躲的不敢看鐘文澤:“阿澤,我”
“嗯。”
鍾文澤皺了皺眉,視線從王波伸手轉移到水哥身上。
他摸出褲兜的萬寶路香菸來點上,吐出一條細長的煙線:“誰是話事人?”
“我。”
水哥往前走了一步:“他在我這裡借了四萬。”
跟王波對賭的中年同樣也往前走了一步:“這小子跟我對賭,錢輸了,但是還差我一萬。”
“放貸的人跟賭錢的人走在一起,有點意思昂?”
鍾文澤哼笑一聲,掃視了一眼有眼神交流的兩人:“也就是說,今晚上要拿出五萬來?”
“錯了。”
水哥搖了搖頭:“他欠我四萬,算上利息,應該還四萬八。”
“再加上欠他的一萬,總共是五萬八。”
“哦?百分之二十?”
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浮,冷笑一聲:“大佬玩的很溜嘛,這轉手就是二十的點,暴利啊。”
“廢什麼話!”
水哥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拿錢,你們就能走,不然,你們兩個都留下。”
“不就是小六萬塊錢嘛,還怕我拿不出?”
鍾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語氣中充滿嘲諷:“你們這種小打小鬧的放貸,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裡,六萬塊,算個屁,我還真看不起!”
“小子,你找死!”
“說話注意點!”
邊上的跟班立刻叫囂了起來。
水哥眯眼看著雲淡風輕的鐘文澤,壓了壓手掌示意他們別說話:
“你是什麼個意思?”
鍾文澤眯眼咬著菸蒂,青煙順著燃燒的菸頭緩緩上升。
他從兜裡摸出一疊子鈔票來:“我這裡有一萬美金,足夠了吧?”
“可以。”
水哥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招呼一聲示意小弟上來拿錢。
“哎!”
鍾文澤反手把錢收了回來,看向與王波對賭的中年,嘴角微微上浮:
“這個錢不是用來還的,我要跟你賭。”
這錢不是鍾文澤的,是他從堅叔那裡拿的。
原本他是想著拿錢還債,但是到了這裡以後,計劃又發生了變化。
他這次有百分百把握,能把王波這筆賭債贏回來。
“這”
中年一下子就猶豫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水哥。
一萬美金,可遠不止五萬港幣這麼一點。
“哈哈哈,細佬,很有衝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