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蘭姐!”
渣哥彎下腰,腦袋往前一探,湊近阿蘭的跟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嗅了嗅,閉上眼睛陷入了沉醉當中:“嗯,你身上好香啊,充滿著一股讓人犯罪的氣息。”
“你知道嗎,我想你想了好久了已經,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海裡都是你的影子。”
“你這迷人的臉蛋、別樣的韻味、纖細的身段,讓我只想好好的蹂躪你,望眼欲穿的感覺你懂嗎?那種滋味太難受了,還好我等到了今天。”
“冼偉查!”
阿蘭聲音尖銳的喊道。
她反手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扇了過去,卻被渣哥先一步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嗯”
渣哥再度往前一探,鼻子湊到阿蘭的脖頸間,用力的吸了吸,喉嚨裡發出沉吟的陶醉聲,如痴如狂:“太妙了,就是這種感覺。”
“冼偉查,你他媽的放開她!”
山哥眼珠充血,嘶吼著直接撲向了渣哥,卻被阿虎用力一拽,再度推倒在地,順帶著用力踹了兩腳,非常的用力。
“嘖看來你們是夫妻情深吶?!”
渣哥咋舌搖頭,臉上戲謔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扭頭看著地上的山哥:“你說你個老東西,都六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取了個小你二十歲的老婆。”
“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偏偏你自己還是個廢的,你說,讓這麼一個大美人人每天守活寡,你不覺得非常的殘忍嗎?”
他用力一撕阿蘭的衣領,直接把睡衣撕開一角來,露出白皙的手臂來:“你看看,人家保養的多好吶,這細皮嫩肉的,簡直就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可是你又不行,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純粹的佔著茅坑不拉屎。”
“不如我來幫幫你?!”
說完。
他伸出舌頭來,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臉淫邪顯露無疑。
“草你媽!”
山哥的心態在此刻徹底的崩裂,大聲的嘶吼了起來:“冼偉查,你這個畜生東西,我他媽的當初就不應該養你,哪怕是養一條狗都要比你好!”
“可惜咯,你養的是我,而不是一條狗!”
渣哥深深的嘆息一口,深表惋惜:“你沒有機會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湯尼上來把阿蘭架住,用力一撕直接將外面這黑色睡衣死扯掉,露出裡面的內衣來,咋舌打量著,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太妙了!”
阿蘭一臉屈辱,紅著眼死死的瞪著渣哥,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她哪能掙脫湯尼的束縛。
“冼偉查,你個樂色!”
“撲街!”
張嘴罵人,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山哥再也沒崩住,掙扎著爬了過來,抓住渣哥的腳踝:“我告訴你製作工坊在哪裡,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放過她啊,我給你磕頭了!”
“求求你!”
“咣咣咣!”
山哥腦袋用力的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嘖嘖嘖”
渣哥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扭頭看著趴倒在地不停磕頭的山哥:“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十足的像一條可憐蟲。”
“求求你放過她啊!”
山哥聲音沙啞,機械的重複著磕頭的動作:“製作工坊就在腳底下,腳底下就是,我告訴你啊,你不要碰她,你放過她啊!”
此時的山哥,已經再無任何跟渣哥談條件的底氣,也不管渣哥答不答應直接就把製作工坊的位置說了出來,以祈求渣哥收手不要動阿蘭。
“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