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沒見過世面,還望你不要介意。”
“小意思啦。”
鍾文澤隨意的擺了擺手,在他的招呼之下,準備離開這個實驗區。
就在這時。
“吧嗒!”
鍾文澤轉身離開的瞬間,右手被人自身後給拉拽住了。
他扭頭轉身。
“房間”裡,皮包骨頭的水狗就這麼看著他,原本無神渙散的眼神也有了聚焦。
“你鍾文澤他認識你。”
水狗聲音沙啞,整個人極度的微弱,好像隨時都會死掉。
如同風中搖曳的油燈,只要風再大一點,就能吹滅。
“噠”
一時間。
耳邊忽然響起腳步停滯的聲音。
鍾文澤的聽力極為敏銳,捕捉到這個聲音以後,手掌伸向褲兜,摸出裡面的軟盒萬寶路來。
“鍾生?”
浩天出現在鍾文澤的身邊,眯眼看著他:“怎麼?這條狗”
“呵呵。”
鍾文澤把手裡的萬寶路香菸抖了抖,看著只剩下一根的香菸:“這個撲街找我要香菸呢。”
說著。
他伸手摸向了浩天的衣服外兜裡的香菸:“沒有了,你的給他吧。”
“呵呵。”
浩天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阻止鍾文澤:“挺善心的嘛,鍾生。”
“每天行一善,善善不一樣。”
鍾文澤把香菸丟給了裡面的水狗:“悠著點抽,抽死了可別怪我。”
“煙,煙”
水狗一把抓住香菸,用力的扣著鍾文澤的手掌:“煙,給我煙。”
“滾蛋!”
鍾文澤右手伸進去抓住水狗的手掌,用力一掰把他推了出去,收回手掌甩了甩:“媽的,這撲街力道倒是挺大的,抓的我的手都痛了。”
“這就是行善的代價。”
浩天眯眯眼看著鍾文澤,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容,好似開玩笑的說到:“看你以後還要不要做一個大善人了。”
“這種撲街,就不應該可憐他們。”
“說的有道理。”
鍾文澤點了點頭,與浩天並排離開了實驗區。
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浩天閒聊著,腦海裡迴響著水狗剛才的話。
“你鍾文澤他認識你。”
鍾文澤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著這句話的意思。
你鍾文澤。
現場沒有誰叫過自己的名字。
水狗卻能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就說明,現在的水狗肯定還認識自己。
問題就來了。
他認識你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應該是我認識你才對麼。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水狗神志不清說錯了,還是
他沒有說錯。
水狗想表達給自己的意思就是:他認識你。
也就是說。
剛才這個房間裡出現過的人裡面,有人認識自己,那這個人會是誰?
他既然認識我,為什麼沒有說出來?
鍾文澤仔細回憶了一下,從進入實驗區開始,總共進出過房間的人也就這些人。
除了已經離開的毒師跟助手,剩下的這些人裡面,也就只有浩天跟他的兩個心腹了。
至於“房間”裡面關押的這些人,肯定是不認識自己的。
幾秒鐘後。
鍾文澤的目光落在了與自己並排行走的浩天身上。
回憶著他今天晚上與自己的交談過程中的所有反應,鍾文澤把目光鎖定到浩天這裡。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