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傑臉上嚴肅的表情,冷笑一聲,瘸著腿一高一低的站在原地,如同癲癇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又開始跳舞了。
“渣哥,你這舞姿不如以前瀟灑啊!”
鍾文澤咬著菸蒂,笑呵呵的看著渣哥:“如果要是沒有這手銬,那舞姿肯定要妖嬈很多,可惜咯。”
“……”
渣哥嘴唇蠕動,扭動的身軀滯了一下以後,繼續扭動:“怎麼?有事情搞不定了?”
“想要我配合你們,得看我的心情,我心情不好,你們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一句有用的訊息。”
下一秒。
“跳你老母!”
鍾文澤忽然抬起右腳,徑直的踹在了渣哥腿上的傷口處,整個人被踹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子撞到車門上,車身都跟著搖動了起來。
原本縫合的傷口頓時崩裂,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紗布滲透了出來。
“都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跳個屁!”
鍾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口煙霧吐在渣哥臉上:“什麼時候了,還以為是以前?還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草!”
“打了!”
“老子要請律師告你啊!”
渣哥疼的齜牙咧嘴,衝著鍾文澤大吼大叫。
周圍的幾個警員,各自快速的轉身漫不經心往四周看去。
鍾文澤再度補了一腳,這下渣哥徹底老實了,站在原地也不跳舞了。
警員這才轉過頭來,挑眉看著渣哥:“你幹什麼啊?站都站不穩?還能把傷口摔出血?活該啊你。”
“你你們!”
渣哥氣的直哆嗦,咬了咬牙沒有說話,等著鍾文澤:“待會你們不要求我!”
從下車開始。
渣哥看到自己再度出現在警署門口的時候,心裡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了。
肯定是湯尼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所以才把他又給帶過來了,不然自己出現的就會是庭審現場。
“帶進去!”
宋子傑一招手,邊上的警員就要上去。
“不用了,在外面問完就可以走了。”
鍾文澤擺手制止,言簡意賅的直入主題:“阿虎的屍體被湯尼搶走了。”
“我就知道,湯尼沒有讓我失望的。”
渣哥聽到這裡,滿意的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天,嘴裡喃喃:“阿虎,大哥對不起你,湯尼能帶你回家,就算是最好的歸宿了。”
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感。
做他們這行的,尤其是做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對於生死也早該有了該有的心理準備。
鍾文澤跟著開口:“我需要你告訴我,湯尼藏在什麼地方。”
他的視線,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渣哥,將他整個人收入眼簾。
“哈哈哈”
渣哥仰頭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的,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鍾文澤啊鍾文澤,他媽的是你傻還是我傻?”
他的笑容徒然消失,稜著眼珠子盯著鍾文澤,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把我弟弟打死了,然後再讓我配合你去抓湯尼?”
“我叼你媽的,你腦袋裡面裝的是屎尿嗎?!”
“給我老實點!”
警員反手一警棍直接掄在了的渣哥的後背上:“注意你的言辭!”
“呵呵!”
渣哥踉蹌著穩住身形,冷笑著看著鍾文澤:“我告訴你,鍾文澤,就是再給你十年,二十年你都找不到湯尼在哪裡的!”
“你抓不到湯尼,晚上都睡不著吧?但是湯尼就不一樣了!”
他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由於憤怒,一抖一顫的:“他將會成為你這輩子的噩夢,他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