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討論了得有近半個小時的病情,也沒有看出個之所以然來,而後離開。
臨走前。
喬治非常熱情的遞出了自己的名片,表示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打過來。
佩奇離開醫院回到車上,再度點上了一支香菸,目光在醫院的大樓上掃視著。
佩奇,就是鍾文澤臨時起的名字。
在千人千面的化妝術下,喬治絲毫沒有察覺到眼前的這個佩奇就是鍾文澤。
“他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鍾文澤腦海裡思路活躍,快速的做出著自己的分析:
”如果說,是他派人抓走了小西的話,今天不會來醫院的。”
“亦或者說,他應該心不在焉,腦海裡應該是意淫著晚上要怎麼蹂躪小西才對,沒道理跟我聊的這麼慌。”
這是正常的犯罪後的期待感。
就比如說:
你心心念念很久的一件東西,終於下單了,而後等待快遞到來的這個過程中,總是非常激動的,會經常性的檢視物流資訊。
在快遞派送的時候,你甚至會不停的重新整理配送員到哪裡了。
有時候甚至會打電話催派,即便這東西對你並不急用。
但是喬治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程小西他垂涎了這麼久,眼看著把人搶走了,沒道理這麼信步遊庭的啊。
想不出個之所以然來的鐘文澤,決定再等等。
只是。
事情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喬治都沒有從醫院離開過。
在這個過程中。
鍾文澤時不時的就會跟馬克李他們那邊聯絡,但對方給出的答覆是,程小西並沒有回來過,也沒有任何的電話訊息告訴他們自己去了哪裡。
等到六點以後才準時出來,也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外面的酒吧玩。
在酒吧玩的非常晚以後。
喬治打著酒嗝摟著酒吧裡的一個金髮女子,直接去了外面的酒店開房睡覺去了,連回去都沒有回去。
鍾文澤全程跟蹤在喬治的身後,目睹著他摟著金髮女子進了酒店房間,也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喬治入住的酒店房間對面。
鍾文澤同樣開了一間房間,靠著門口坐立,監視著對面的情況,一整晚,喬治依舊沒有出去。
第二天一早。
喬治從房間裡出來,驅車去醫院上班,就好像與平常一樣正常工作的作息。
就這樣。
一連續的持續了好幾天。
喬治每天如往常一樣正常作息,沒有任何異常。
而程小西也沒有任何訊息。
她。
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