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和一些地方的叢恿,朝廷當了朱全忠槍。朱全忠成功的讓朝廷變得弱不禁風,隨後成為強藩的傀儡,並被那些節度使趕到了東都洛陽。在以後的歲月,皇帝顛簸流離,回京、出京,被脅迫讓位,隨後再次上位。。。而朱全忠巧妙的利用了其他藩鎮,直到這位寢號唐昭宗的皇帝被殺,輝煌的大唐也失去它最後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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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東都城外綠意盎然,萬物復甦之下,路旁各色野花在綻放中搖曳。
春是如此迷人,路邊不遠處是一片桃林,傲立枝頭的粉色組成桃花的海洋,一簇簇芬菲、爛漫、撫媚、鮮麗,如一片片粉色霞光,桃花與林邊綠樹婆婆的垂柳相襯映,形成了桃紅柳綠柳暗花明的春日勝景。
距離桃林不遠處是一個土坡,在土坡下是連綿的茅草屋。這片茅草屋是移民區,絕大部分是來自黃河以北,正是去年被帶回來的那些百姓,這些百姓也有少部分是來自於忠武軍和淮河沿岸。淮南、淮北以及沿海地帶近年戰亂不休,人吃人的情景屢見不鮮,有些命大的人就跑到了相對平靜的宣武軍、忠武軍或者鄭州、東都一帶。
河南尹衛重霖,東都留守、歸德大將軍陳崮兩陪在陳墨身邊,三人身後是兩位壯武將軍管虎和範澐,另一位自然是東都少尹董懷玉。管虎是剛剛帶領一萬軍隊來到東都洛陽,至於增兵原因,好像是揚言要再次跨過黃河。
幾人身後還有許多文武官員,其中就有剛剛向陳墨行了拜師禮的丁會。這廝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拜師禮行的規規矩矩,連束脩都沒忘記給補上,還連聲要求恩師多多教誨,讓陳墨感覺很是有些尷尬。倉促之下,陳墨忘了這件事,也沒帶回禮,只能解下腰間的橫刀以解燃眉之急。
這次跑來東都,陳墨也沒白來,朝廷還給了一個臨時的巡察使。
衛重霖和陳墨只見過有限的幾次面,不過這位曾經被免職的御史和陳墨可不陌生,他能夠重新回到京師並擔任河南尹全是靠了陳墨。感謝的話也從未多說,衛重霖都記在心中,這次陳墨來東都巡察他自然要表示隆重。
其他人更不用說,除了董懷玉,東都洛陽是天成軍為主,都等於是陳墨的手下。官階再高也沒用,陳墨的天成軍掌書記是左睿實際上的副手,戰略方面的事情幾乎都是陳墨說了算,田六等人都曾追隨在陳墨身邊,加上他特殊的身份,誰敢不敬。
入城,熱情的接待,好酒好菜自不必說,因是軍前,酒淺嘗而止。
一眾武官在和陳墨親近也沒辦法和衛重霖搶,吃過飯,也不管其他人了,衛重霖直接就把陳墨拉回了自己的官署。
“子涵這次來東都我看可不僅僅是巡察,什麼重要事情還是直接告訴我吧,免得我心中惦念。”下人上茶退出去,也不等陳墨喝上一口,衛重霖就問了起來。
“太守,小子此次來東都確有大事,可那也要把幾位將軍喚過來一起商議啊?”
“是不是真的要再次過黃河?我可是等不及了,不過。。。再過了黃河估計也沒什麼油水,就是嚇唬嚇唬而已。這還沒到有收成的季節,去年把人全趕了過來。孟州、懷州和新鄉沒剩下幾個人,糧食都沒得搶,這次若去了恐怕要白跑一趟。”說起去年的掃光政策,一慣面容嚴肅的衛重霖都忍不住笑了,陳墨給的注意太損了,已經讓孟州、懷州和新鄉幾年都恢復不過來,夠朱全忠鬱悶很久了。
陳墨想不到一慣嚴正的衛重霖也有這樣一面,他笑了笑:“此次來東都除了巡察還真有重要事情安排,現在還沒到行動的時候,只是準備一下。另外小子還有一件私事去辦,不如臨行前再和太守商議如何?”
“這我明白,保密原則我懂,那子涵先稍事休息,已經來了,不用急。” 衛重霖可不是以前的衛重霖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