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也隨著他看向天賜,嘴裡卻幽幽地道,“我小時候中過一種毒蠱,為了避免毒蠱發作,要不停地吃下毒草,以滿足它的胃口!”
☆、弄巧成拙!(2)
弄巧成拙!(2)
冷寧心中暗驚,本能地想要開口詢問,話到嘴邊卻硬是咽回肚子,漠然開口,“你剛才說會放我離開,現在是不是應該兌現了?!”
兀自扯下一片葉子塞到唇間,輕輕咀嚼著,九兒懶洋洋靠到衣櫥上,“我說過要看到天賜安然無恙,現在他還沒有清醒呢,你讓我怎麼放心?!”
冷寧抿了抿唇,眼中冷色一閃想要發作,片刻又將怒氣壓下,也學著他的樣子靠到衣櫥上,她漠不經心地開口,“誰給你下的蠱?!”
“誰知道呢?!”九兒聳聳肩膀,又扯下一片葉子丟進嘴裡,語氣淡淡地彷彿不過就是講今天天氣不錯,或者明天會下雨,“百草先生說這種蠱只要常食毒草,下蠱之人又不讓他發作的話,就不會有半點害處,反而還會幫我抵抗一下外毒,就好像之前我中了赤蛛煞,發作緩慢,未服解藥就會清醒一樣!”
皇宮之中,爾虞我詐,為了爭權奪勢,兄弟相殘的事情冷寧自是聽了太多。
九兒如此聰慧,人又如此出眾,難免會受到其他皇子的嫉妒,被人下蠱倒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
“就連百草先生都沒有辦法?!”她再次追問,右手卻在袖中緩緩地摸向了匕首。
“這種蠱術,並不是中原所有!”輕輕搖頭,九兒隨手將手中剩下的草莖塞到嘴裡。
他將手送到唇邊的時候,冷寧的刀亦再次出手。
他以為她真的會關心他中的什麼蠱什麼毒?!
她之所以詢問,不過就是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好在他最鬆懈的時候攻擊。
真正的殺手,殺人靠得並不是真正的實力,而是能夠在最佳的時機發出最致使的一擊,冷寧便是其中之一。
天賜已經得到解藥,九兒現在並沒有可要脅她的東西,她自然不會再有所顧忌,出手便是殺招!
饒是機智如九兒,躲閃間也顯出幾分倉促,鋒利的匕首險險地擦著他的咽喉掠過,在嬌嫩的頸間肌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一擊未中,冷寧再出一刀。
隱約,聽到對面的九兒似乎幽幽一聲輕嘆。
☆、弄巧成拙!(3)
弄巧成拙!(3)
她並不在意,只把那當成是自己的錯覺。
瞬間,兩人再次鬥到一處。
剛剛平靜了片刻的錦鏽華室,再次蒸騰起殺機。
冷寧佔得一絲先機,每一刀每一式都直奔要害——胸口、咽喉、側頸、小腹,她可不會相信九兒會真如他所言地放她和天賜離開,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他帶天賜走。
利用屋內地形,九兒小心地躲閃著她的攻式,大部分用得都守招,只是被她逼得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會擊出攻勢。
這樣的打鬥,實在難以分成勝負,倒是這間華室被他們二人折騰得一片狼籍。
九兒與冷寧本是不分伯仲,這番只守不攻,很快便落了下風,一個躲閃不及,衣服便被冷寧的刀割出一道尺長破洞,胸口肌膚也溢位血跡。
知道再鬥下去不是她的敵手,九兒隨手扯住被二人的動作帶飛起來的床帳,揚手裹住冷寧握著匕首的手掌。
看似輕薄的絲帳,灌入他的內力立刻韌若牛皮,冷寧用力一掙,竟然無法掙脫,手中匕首卻被他捲了去。
饒是如此,她卻並沒有停下攻勢,順手抓住紗帳的一頭,將九兒用力向自己懷中一帶,她左手握緊成拳,中指突起,猛擊向他的喉結。
對於冷寧來說,想要殺人,所有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