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有時候在沒有前戲的條件下無法頂入時,歐揚會很暴躁的拿起床頭的傑士邦潤滑液擠入花道,會故意動作失控,讓她叫出聲。
“我去便利店,你要吃什麼我順便幫你帶。”陸賽男裹上單薄的風衣隨意踩著一雙綠色高跟鞋問歐揚。
歐揚望著她綠色高跟鞋精神恍惚了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胃口,儘管她以另一種方式坦白了,他也原諒了,但他心裡就是不舒服,非常鬱悶,但不知道該怎麼紓解這種壓抑的情緒,只能透過□一再確認她是否屬於他。
他是愛她的,不然不會有一再試探,歐揚起身邊換衣服邊說:“不要吃藥了,陪我到查理橋看看。”
新城區的查理橋離布拉格城堡不遠,護城河澄澈的海水在橋下汩汩流淌,橋面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遊玩的觀光客,也有當地人支撐了帳篷睡在涼爽的橋面上,快到凌晨的橋面來往的私家跑車已經很少了,但騎著山地腳踏車打工夜歸的學生依舊絡繹不絕。
歐揚緊攥著陸賽男的手走過查理橋,在幾條小道上漫步了很久,拐了彎眼前視線開闊起來,竟是天主教堂。紅房子的屋頂上架起了觸目且代表救贖的十字架。
歐揚灼灼的眼神直射到她眼底:“我有話要和你說。”
陸賽男很緊張,心跳得不像話,不明白他為何不有話直說,但還是隨著歐揚走進了教堂,在聖像前的長椅前坐下。
歐揚望著聖像,虔誠地說:“救贖眾生的上帝,我想娶陸賽男為妻,我保證會保護她寵愛她,求你成全。”然後轉頭望著她驚愕的雙眼:“聽說聖父面子很大人脈很廣,你不會不賣聖父一個面子吧?”
陸賽男答應了他,雖然不知他是否真心,但還是被他打動了。
…………
兩人似乎和好如初,不但同進同出,甚至有時歐揚會讓陸賽男處理律師事務所內部的案子,讓她幫忙整理秘密卷宗和翻譯英文案例,同行的歐揚律師事務所同事們對陸賽男總是笑臉相迎,完全以迎合東家的態度款待她。
看著歐揚忙碌的無辜模樣,再回想她和曉鹿的越軌行為,總會讓閒暇下來的陸賽男心底越發愧疚越發惶然。
“明天中午開庭,製造一切假象以確認被告人案發時不在現場。”歐揚抬頭衝圓桌上聚齊的員工吩咐了句就宣佈散會。
歐揚解開領帶,挽起袖口,踱步到她面前,小聲地笑說:“晚餐聽說有你最喜歡的藍莓蛋撻和藍莓水果蛋糕,換身衣服,我們一起下去吃。”萬分討好的語氣讓周圍的同事們忍不住笑出聲。
“好。”陸賽男應聲,抬眼望著他說:“歐揚,沒必要特地為了我改變你飲食習慣。”
歐揚見她緊皺眉頭,俯身吻了下她雙唇,表情真誠地說:“我這不是擔心你厭煩了我會找別人麼?苗苗,我乖乖戒賭,專心對你好,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陸賽男只覺額頭血管跳得厲害,好像屬於自己的一切隱私全部暴露了,歐揚一定知道了。可歐揚望著她的眼神好像也多大變化。
歐揚拽起她,推了推她肩膀:“去吧,親愛的,打扮得漂亮些給我長面子。”
陸賽男冷汗,暗罵他雙面人!
因為她不能太暴露的衣服,歐揚在她身上製造的痕跡太多,必須用保守的長衫長裙才能遮蓋住。
自助式的晚宴,滿目的白襯衣和黑馬甲,打著領結的侍者端著酒盤在人群中穿梭,歐揚環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肩頭:“怎樣?我對你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