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揚不得不亦步亦趨小心翼翼跟上。
……
歐揚在浴室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見陸賽男仍坐在沙發上胡亂地翻看小說,心想既然背叛基督教,之後再仰望天堂是不可能的。便挑眉壞笑,從背後攬住她肩膀,一邊給她按摩一邊趁機吃豆腐。
“I saw alittle girl weeping;”said the moon “she was weeping over the depravity of the world 。”(譯:“我看到一個小女孩在哭泣,她正在為世界的醜陋而哭泣)。歐揚瞥了眼她手中的書名,清越好聽的聲線,標準的捲舌英式腔調念出聲,繼而舔了下她耳廓,姿態親暱地勾著她肩膀。
陸賽男羞到不敢抬頭,因為歐揚的手趁機附在她胸口揉捏著,隔著她的衣物去欺凌軟雪上桃花色小小凸起,把玩著,輕輕地捏,緩緩地揉,直到頂端變硬。
曾經被調教敏感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但她咬著唇,堅持不讓呻*吟溢位嘴角,深怕隔壁正在看球賽的弟弟聽到響動,以弟弟的個性極有可能會破門而入,強烈圍觀他們做成人十八禁的運動。
“歐……歐揚”啊啊!明明春天早就過了,雄性生物怎麼會再次集體發情啊?鬱悶!
只能兩隻手在胸前推拒,卻被輕易擒住,歐揚拖著她脖子,溫柔無比的親吻著她的眼簾、鼻子和雙唇。
歐揚將纖塵不染的手探入她雙腿間,隔著單薄的布料,輕輕的按,在她耳邊用乞求的口吻輕聲說:“讓我疼你,寶貝兒。”
第一次時他竟什麼都不記得!光是回想起來就覺得特遺憾!能不能補回一次缺憾?
陸賽男目光糾結地看著他:“不要,歐揚你太色了,我弟弟就在隔壁呢,以後再說。”
歐揚低下頭親她,不管她同不同意,按著她隔壁,扯掉她睡衣,手急速地劃過她背後,解開胸罩的暗釦,那一團柔軟潔白就被掌控到手心。
他的懷抱很溫暖,就像冬天裡的火爐,耐心又極其充足,不厭其煩地輕輕撫摸她身體,耐心地挑撥她情*欲,漸漸地她下面有了反應。
他纖塵不染的手指順著淺淺的溝壑強行滑入逼仄花道。只是指尖溫度有些冷,乍一進入時刺激到她,她下意識地夾緊阻止他繼續深入,而這個下意識的夾緊動作取悅了歐揚。
歐揚看她的眼神就像在鑑別一位未經世事的純情處*女一樣。
這讓她亮晶晶的雙眸瞬間黯淡了下來。
“歐揚……下次……好不好……”她輕聲在他耳邊請求,並且主動迎合地舔舐了下他雙唇。
“你弟弟在,讓你感覺很彆扭?”歐揚問,很明顯歐揚從陸鹿的眼神裡看到了敵意。
陸賽男想:真的很彆扭,在親人聚齊的屋簷下做這種道德敗壞的事很壓抑啊!
但隨著歐揚手指的劇烈動作,深處不受控制的湧出潤滑液體,瞬間讓腰桿變得酥麻,歐揚卷著她舌頭,在她口腔內自由行走,就著她口腔溢位的細微輕吟和絲絲銀線重新堵回她細嫩的口腔,忍不住起身覆蓋住她嬌小的身軀,拉高裙裾,解放出巨大,抬著她臀部,緩緩移動,試圖讓她主動含住他。
但她的動作是明顯的抗拒。
歐揚只能透過談話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舔著她雙唇的舌頭向下滑到脖子再遊弋到胸口,抬頭竟看到她空洞和灰暗的眼神,以為是第一次沒有記憶的房事給她留下了陰影和壞印象,撫摸著她僵硬的身軀,抱著她,附在她耳邊,說:“我們早做過了,苗苗,我愛你。別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稀罕你,你嫁給我,好不好?”
“好不好……”用那種很無力希望得到垂憐的口吻輕聲請求著。
但身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