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實在難受。
六子扭著頭拼命的躲閃,它越躲,豆兒越興奮,啃得越來勁,嘴上越加沒了輕重。
白筱看得直樂,“肯說了嗎?”
六子怕鼻子被啃花了,破了他的傾城容貌,忍無可忍,叫道“我怕了你了,怕了你了,雖然你問我的問題,我不能答你。但你放了我,我教你一些防身術,呃。適宜的時候倒可以派上些用。“
白筱想了想,那問題,他不肯說,或許慢慢也能想起來,如果能學些防身的東西,卻很是必要,比如說像今天就險之又險,”你這話當真?“
”我白真從來就不曾騙過人,信不信由你。。。呃,你一定得相信我才好。“六子一般躲著豆兒,一邊叫嚷道”該死,你的口水都到我嘴裡了,噁心死了。“
白筱哧的一笑,”原來你也姓白,倒像是我一家的。“將它丟上床,豆兒突然失了目標,不甘心的前爪搭在床緣上,伸長了身子,兩隻小眼,剛好看過床緣,眼巴巴的歪著頭望著白真,要伸爪子去扒拉,確實夠不著,在床邊乾著急,來回折騰。
白真委頓的坐在床上,打折乾嘔,拽了白筱的絲被擦著滿頭滿嘴的豆兒的口水,翻了個白眼,我是你哥,還是一胎所生,能不是一家的嗎?
這般對待哥哥的妹子,世間怕也只得她一人,哎!!!可憐情人還沒找一個,初吻卻送給了這隻小笨虎。
白筱也不急,等他緩過了氣,才問,“你要教我什麼?”
“看好了。”白真拋了手中絲被,口中練了個訣,一道白光小閃電憑空而降,擊在豆兒身邊,將豆兒嚇得“磯”的一聲夾了尾巴逃竄開來,躲到床角不肯出來。
這只不過是狐族最基本的小法術,他們以前幾百歲上便已經習得,並沒多大的威力,也只能嚇嚇人的什麼的。
白筱自然也會,只不過被封了法術,用不出來。
白真說是教她,不過是偷偷的打通了她一點封印,讓她能使出這最基本的小法術,但阿爹阿孃的功力且是他能比得,他搗鼓了半天,也只是勉強敲開了個參差不齊的小缺口,也只能勉強用用,“我先說,這法術可不是包成功的,失靈時不靈,要看你自己的造化。還有就是在大庭廣眾下是用不出來的,再便是隻有在當真有危機的時候才有效。”
白筱以前悟性就極強,只是從來不肯用功,這時用了心思一學就會,學著白真捏了個訣,一道藍光小閃電落在白真正中的那條尾巴尖上,霎時間,他的尾巴尖冒起了一道黑煙,一股焦臭飄來。
白真張口結舌,呆若木雞,愣了半響尾巴上一陣微微的灸痛才回過神,忙迴轉身搶救被燒沒了尾巴尖的狐狸尾,抱著那條禿了個尖的尾巴,眼淚婆婆,“我的本錢。”
白筱也沒想到隨手一招能有這效果,有些歉疚道:“我不是有心的,以為剛學定然學不來的,哪知道。。。。。。”
白真苦悶的閉了閉眼,怎麼就忘了這丫頭是上仙,隨便使使都不是他現在能比得,這般下去,難免不出事,忙又將給她敲開的封印封了回去,然他也只得兩萬多年的修為,而她這個妹妹早脫胎換骨,這解開的封印,以他之力,又哪能在完全封得回去,皺巴了半天,才勉強封得只剩下針孔大點的漏洞,不敢再呆,躍下床,化成一道青煙溜了。
白筱又捏了幾次訣,卻沒再使出一次,扁嘴嘀咕,這法術還當真水得很。
涼風襲來,帶著絲絲寒意,窗外已經隱隱泛了白,白筱更加沒了睡意,依到窗邊,望著對面青山前襲在朦朧黑色中的小院,那院子倒還健在,只是青石上不再見那白衣少年,也聽不見隱約的簫聲。
天亮,三梅照舊過來服侍她梳洗。
收拾妥當,邊聽門口有人稟報,“曲公子求見。”
白筱朱唇輕抿,要見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