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
他的唇順著她的面頰繞過來尋了她的唇,輕壓著她的柔軟的唇,“你也聽香巧說了,珠兒死了,那些活屍便會活過來,她不但不能死,還得活得好好的,所以我得護著她。”
“當真是因為這個?沒有其他?”白筱鼻尖貼著他的鼻尖,近距離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他的眼。
“沒有其他。”白筱感到他的呼吸在唇上滾動,臉上慢慢變燙。
“嗯。”他微偏了頭,用唇輕輕廝磨她的唇,能感到懷裡的身體慢慢起著變化,欲躲卻向他貼的更近。
“沒有情?”白筱被他的唇輾轉輕捻的失了魂,他的唇溫潤而性感,面陽光下泛著淡淡的橘色的珠光,讓人好想一品,再品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氣,用僅存的理智剋制著不去吮吻他的唇。
“沒有情。”他的聲音越加的低柔磁糯。
白筱默了一陣,暗啐了自已的自私一口,自已不能與他一起,又何必在他面前表示出對他與別的女人而有所介懷。
想著如果不是有容華攔那一回,自已怕是要將珠兒弄死,暗捏了把冷汗,“要不你娶了珠兒吧,把她留在身邊,有你看著,那些人就算時機成熟,想對珠兒下手也難尋機會。”她話是這麼說,心裡卻皺巴巴的難受,為大局舍已的好事真不是這麼好做的。
同時又有些後悔,又怎麼能因為旁外的事的,指著他去娶誰?自已不能給他幸福也就算了,還要他如同其他皇室中人一樣,帶著目的去娶哪個女子。
如果他說對珠兒有情也就罷了,他偏說對她無情。
既然他說無情,就當無情。
容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就是如此,我才不願意你知道。你一旦知道了便會大發你那所為的良心,想方設法讓我娶了她。”
白筱喉間一哽,委屈的道:“你以為我想嗎?可是萬一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
“要保著她,並不一定非要娶她。”他摟著她慢慢放軟的身子,纖細而柔弱,眼裡升起濃濃情慾。
“可是我一想到如果她拿著那事來威脅你,就更難受。”
“這件事,只要你不在她面前有所透露,她不會知道。”
“為什麼?”
容華將唇退開些,輕抿了抿唇,“珠兒到現在都不曾來我這時提這事,說明她還不知道此事。
光是我們發現的活屍來看,便不是一年兩年所為,這麼長時間,她都全無所知,只說明一點,那人不想她知道。
那個人是聰明人,現在一切掌握在他手中,如果一旦被珠兒知道,掌控僅便轉到了珠兒手中。
那個人籌備了這麼多年,且能將掌控權拱手相讓?”
“既然做這些活屍要她的血,而以後啟動更是要她的命,為何能不被她知道?”
“這就是那人的高明之處,如果他這事都做不好,又且能佈下如此大的陣勢,將我們一網打盡。”
白筱面色微冷,“你是不是也認為活屍之事與北皇有關?”
容華點了點頭,“在古越與我說起活屍之事,我就想到了他,不過只是猜測,不敢輕下斷言。”
白筱雙手抓緊他結實的手臂,神情急切,“可是他……”她頓了頓,才接著道:“他是你們的父親,所為虎毒不食子,難道他當真狠毒到為了江山,可以將自已的親子送上死路?”
容華望向遠處,象是看穿世間萬物,以象是什麼也沒看,“筱筱,在有的人看來,親情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為了自已想到到的東西,所有一切都可以舍,包括妻子、兒女,所有的一切。”
他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低頭,偏過臉淺笑了笑,重新看向她,面色沉靜的如遠山曠景,“也或許,他根本不是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