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去勸你家少爺也是我自己答應的,根你無關。”張含見店掌櫃一直在她耳邊說些道歉的話,趕緊跟他解釋這件事情根本不關他事。
店掌櫃越聽張含說這件事情不關他事,他心裡就很自責,張含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在以後她跟福運酒樓做生意時,店掌櫃處處都在照顧著她。
莫帆自己親自動手幫張含包紮傷口,等他把張含手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之後,莫帆見到她兩個手掌上都被酒瓶的碎片割了七八條深淺不一的傷口時,他的心就非常痛。
張含見莫帆一直盯著自己兩隻手,喊了他一句,“莫帆,你怎麼了?”
“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僅此一次。”莫帆沒有抬頭,拿著紗布跟藥小心翼翼的在張含手上塗著,咬著牙,發出這個誓言。
等莫帆把張含受傷的兩隻手包紮好後,蕭風翼也以一身神清氣爽的從樓上走下來,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剛才的邋遢不堪,一身綢緞白色衣袍穿在他修長的身架上,把他一身的桀驁不馴完全襯托了出來。
“你的手還好吧!”一走下來,蕭風翼擔擾的目光就一直注視著張含那兩隻包得像粽子一樣的手問。
張含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兩隻粽子手,聳了聳肩,說,“除了拿東西困難外,其它還行。”她兩隻手經過莫帆一番細心包紮下,兩隻手掌中間包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有點慘不忍睹。
☆、死性不改 ☆
蕭風翼又看了一眼她特意伸出來的兩隻粽子手,心裡又疼又自責,低下頭,眸中閃過痛苦,說,“對不起,都是我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張含聽他口氣好像對自己兩隻手很自責,於是從嘴角扯出兩朵不自然的笑容出來驅淡這個尷尬氣氛,“我都說沒什麼了,你看,還能隨便晃動呢。”張含當著蕭風翼面前,晃動了幾下兩雙粽子手。
她這個舉動,把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看得驚慌肉跳,蕭風翼剛邁起腳想要上前阻止她這個淘氣動作,一陣風就從他耳邊吹過,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的呵護。
見狀,他悄悄縮回已經邁起的左腳,低下頭,嘴角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不想看到她跟另一個男人的恩愛,蕭風翼忍著心底的疼痛,硬是從嘴角上扯出一朵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出來,跟他們說,“你們兩個要恩愛等把事情解決完了,再回家好好恩愛也不遲啊。”
張含聽到他這句話,悄悄朝莫帆吐了下舌頭,莫帆見她露出這個可愛表情,眸中露出寵溺眼神,抿嘴微笑,一隻手緩緩移到她左臉上,小心翼翼,像對待珍寶一般,把張含掉落在左臉頰上的秀髮輕輕挽到耳後邊。
站在他們身後的蕭風翼一眼望過去就可以清晰看到他們兩個的一舉一動,他發現每看他們一次這種恩愛,他的心就越痛。
後來,蕭風翼轉身一個人先率先走了出去,張含跟莫帆見他出去了,手牽著手,跟了上去。
楊家,蕭風翼熟門熟路似的走到楊家那掉漆的大門口,搖了下門圈,沒多久,掉漆大門開啟,守門大爺看到蕭風翼這張臉時,立即變得非常恭敬,並且沒有通報裡面的人,就直接把蕭風翼放了進來。
在臨進門時,蕭風翼跟守門大爺說了下他身後的兩人是跟著他一塊來的,所以後來,張含跟莫帆也暢通無阻的進了楊府。
進了楊府,他們剛坐下喝了一口下人端上來的茶水,大廳外面迎面走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臉上略施粉黛,一身紫色裙裝。頭上斜簪著一根半新舊的金步搖,三寸金蓮踩在地上,遠遠望過去,她整個人像是飄過來似的。
等張含打量完,婦人已經走進來,她微笑著向蕭風翼這邊看過來,有禮的問,“蕭公子。”
蕭風翼站起身,開啟手中紙扇,桃花一樣的眼睛微微斜眺著這位婦人,雙手合拳朝她作了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