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還是鼓譟難禁,只想要快快見到她的小臉。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敢細思,因為怕自己心知肚也明,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好。
“呃,昨晚……還不錯。”他搓了搓手,突然問道:“今天……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真的嗎?”小冬不敢置信地睜大丹鳳眼,有一絲傻氣地問:“你想帶我出去玩?”
“是啊。”趁自己還沒後悔,莫飛連忙用力點頭。
“哇!好棒……等等,可是我還要去做生意耶。”她又猶豫遲疑了起來。“寧鳳城裡有好多有錢人,我看我在這兒待一個月,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你還想著要去騙人?”他瞪著她,有些氣急敗壞。“而且寧可去騙人家的錢都不願意同我出去走走?”
他的道德良心隱隱作痛,他的男兒自尊微微撕扯,但他的情感才是大大的受傷了。
“阿飛哥哥,不是這樣的。”她真的想多掙點銀子,替自己和他多買些上好的緞子,多做些好衣裳。
他穿上用蠶絲織成的綢緞做成的白袍繫上金腰帶肯定很好看,可那要不少錢呀!
“那你是要跟我出去走走,不再去騙人囉?”他心底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看著他充滿期待的英俊臉龐,她的心瞬間軟得一塌胡塗,什麼金子銀子銀票華服統統都不重要了,她此時此刻只想要看見他的笑。“好,咱們去走走,我今天就不去做生意了。”
莫飛黑眸倏然亮了起來,快樂地抓住她的小手,“那走吧!”
陽光是這樣地好,天空是這樣地藍──
一夜的騷動不安和輾轉反側都因為身邊的小女人,可是今日他心花怒放、胸懷暢快、滿面笑容也是因為身邊的這個小女人。
說也奇怪,她明明長得不是最美最嬌豔,才學品德也不是最頂尖,可是當他凝視著她笑玻Я說男×常�閭�潘�鶥鶓磁吹納�簦��淳醯米約赫獗滄喲永疵揮鋅垂�餉純砂�男∨�耍�獗滄喲永疵揮姓餉純�墓���
而且今天他笑的次數簡直是往常一年的量呢!
“阿飛哥哥,你看!”小冬停在賣面具的攤子前,興高采烈地把一隻豬頭面具拿來戴在自己臉上,“這個不錯耶,看起來超級有福氣!”
“哈哈哈……”他忍不住捧腹大笑,嘴裡吃著的糖葫蘆險些滾出來。
“這個也不錯耶!”她又拿了兩根黑色細長的翎毛插在頭頂髮髻上。“你看──”
莫飛一怔,咦?扮京戲的武生嗎?
“像不像屎殼螂?”小冬自己樂不可支。“屎殼螂的鬚鬚最有特色了。”
“噗!”他嘴裡嚼到一半的糖葫蘆全噴了出來。
“哎喲!好髒啊!阿飛哥哥,有點公德心好不好?”雖然她閃得快,但還是被噴到一點點。
“對不起、對不起,可你……你怎麼會偏偏想到屎殼螂去?”他真是好氣又好笑,趕緊用袖子替她擦臉。“你呀,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
“腦漿啊,難不成是豆漿?”她嘟起小嘴,放下那兩條翎毛,“嗯,我瞧瞧還有什麼好玩的。”
“你挑一些釵環首飾吧,不然就是胭脂香粉,再不就是五色絲線。”他溫柔地捧著她的臉,確定臉上的糖葫蘆渣子都擦乾淨了。“女孩兒家不都喜歡這些的嗎?你挑,阿飛哥哥送你。”
“謝謝你,阿飛哥哥。”小冬一陣窩心溫暖,可想起他的荷包也不是太飽,對那些釵飾胭脂什麼的就更沒興趣了。“可我肚子餓了。”
“餓了嗎?”他牽著她的手,“想吃什麼?我聽說城裡有一家專門做細緻點心還有活魚十吃的酒樓,每個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咱們去吃好不好?”
“好呀!”她突然覺得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