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ingmessage?”目暮感興趣地抬頭,“是什麼?”
“就是死者握著的那隻酒瓶,上面有一處被死者的拇指上的血染紅。”
“染到鮮血的是什麼?”
“就是酒的名字,G、I、N,GIN。”
“GIN?琴酒?”目暮警部頗為詫異,那是什麼意思?
站在門外隱隱聽到他們對話的柯南眼睛直直看著死者,大腦在不停運轉。
灰原也一反不管閒事的常態,默默地站在他身旁,不知在想什麼。
“灰原,那瓶酒……”
“應該不是琴酒,他殺人不會這麼麻煩。”一直在思考原社長手中拿著那瓶琴酒的含義,灰原下意識地說道。
柯南一愣,灰原在說什麼?
被柯南奇怪的眼神一望,灰原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灰原,你說的琴酒是個人吧?他是誰?我也認識嗎?”琴酒、琴酒……默唸著這個名字的柯南覺得心口一悶,不由自主地緊皺了眉。
“你聽錯了。”灰原哀眼光一閃,轉身便離開了。
“喂,灰原!”柯南在她身後叫了一聲,但她置若罔聞,打了個呵欠,徑直回房間去了。
“真是。”柯南撇了撇嘴,這傢伙,真是我行我素。
“警部,死者為人生前做事強硬,得罪了不少人,”高木看著手中的資料,對目暮小聲地道,“估計是商業尋仇。”
“嗯。”目暮點了點頭,低頭沉思。
“目暮警部,死者死得這麼慘,看樣子是很恨他的人做的。”毛利小五郎看一眼現場,搖了搖頭道。
“嗯,毛利老弟說得有道理,”目暮想了想,抬頭看向毛利,“不過,你為什麼又在這裡?胖胖的警部眯了眯眼,無奈地道。
“哈哈,”毛利小五郎乾笑兩聲,“其實,是原社長叫我來的,他說他收到了恐嚇信。”
“什麼?”目暮警部一驚,“為什麼沒有告訴警方?”
“我也勸過原社長,但他說人多了反而打草驚蛇。”
“那恐嚇信的內容是什麼?”
毛利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這就是恐嚇信,裡面並沒有什麼線索。”
目暮警部接過展開一看,上面赫然用報紙上剪下的字貼著一行話——
“享用你最後的晚餐。”他跟柯南同時讀了出來。
“小鬼,不是叫你別進來!”毛利順手一拳打在他的頭上。
“痛!”柯南吃痛地抱頭。
“呵呵,柯南在這裡也不錯啊,他總會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佐藤警官蹲了下來,與他平視,“怎麼樣,柯南,有什麼發現?”
咦,這個英氣的女刑警似乎真的很相信他,他以前真的像博士說的一樣,經常協助警方辦案的嗎?
“哦,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那寫恐嚇信的歹徒很膽小呢。”
“咦,為什麼?”
“因為他好像害怕警方會發現什麼線索,連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呢。”
“的確,像是什麼‘了’、‘吧’這些都沒有,這封信簡潔得像是琢磨了很久。按理來說,一般的恐嚇信沒有這麼言簡意賅,總會加些‘去死’等等之類的話。”高木湊過頭,看了看恐嚇信,對柯南的話表示贊同。
“等等,與其說歹徒膽小,還不如說歹徒小心謹慎,害怕會被原社長髮現線索……可能是原社長身邊極為熟悉的人。”佐藤道。
“好,這也是一條線索。高木、佐藤,你們立刻去錄口供,看看還能發現什麼!”目暮警部下達命令。
“是!”
毛利小五郎隨著高木等人進入臨時的詢問室,柯南也想跟著進去,卻被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