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金口玉言呢。
皇帝哈哈笑著不以為意。
“上朝悶的很,頭疼。”他說道,一面坐下來,找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衝蔡重抬抬下巴,“你昨天說,齊娘子真的當面喊小司馬鉅鹿驢?”
蔡重笑眯眯的應聲是。一面站著學。
“你們是哪裡的?”他模仿齊悅的聲音說道。
“我們鉅鹿裡。”他又轉身換做小廝的聲音說道。
然後又換回來,微微的一抬下巴。做出幾分女子的嬌俏。
“鉅鹿驢啊。”蔡重拉長聲調,“我們這裡,是藥鋪,不是給牲畜看病的地方啊,你們是不是走錯了?”
皇帝哈哈笑起來,不知道是笑這句話呢,還是笑蔡重的樣子。
“這女兒可真壞!”他搖頭笑道。
“哎呦。陛下,你這麼說可不公平。”蔡重捧茶過來,說道。
皇帝看他。
“人家齊娘子可是常常說。陛下你是好人。”蔡重說道,又努力的瞪大眼,做出幾分女兒神態,將茶遞過來。
皇帝再次大笑,抬腳踹他。
“醜死了。”他笑道。
“奴才可不是比齊娘子醜的很。。”蔡重笑道,雖然身子歪了下,但手裡的茶還是穩穩的放在桌案上。
皇帝長臂一探拿過茶杯,一面慢慢的喝,一面若有所思,嘴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
一個小太監此時疾步進來,蔡重沉臉看他。
小太監忙放輕腳步。
蔡重這才允許他走上前,小太監低聲說了幾句話,蔡重神情微變,他轉過身忙走過來。
“陛下。”他開口說道。
皇帝沒理會他,將茶喝完。
“太后娘娘可能有些不舒服。”蔡重接著說道,遲疑一下,“方才讓人請了齊娘子過去了。”
皇帝哦了聲,手裡轉著茶杯。
“昨天,小司馬是從太后那裡走的吧?”他問道。
蔡重忙應聲是。
皇帝將手裡的茶杯仍在座位上,站起身來就走。
蔡重一句話也不問招呼著小太監們跟上。
“太后娘娘。”齊悅再次叩頭,“民婦是怕失職。”
“怎麼會失職?”太后慢慢說道,“你不是女醫嗎?讓你留在哀家這裡,你是不是覺得哀家這老婆子不值得伺候?”
“民婦不敢。”齊悅忙再次叩頭說道,“民婦醫術淺薄,是怕擔不起娘娘的託付。”
太后笑了。
“你怎麼醫術淺薄呢?你不是神醫嗎?你要這麼說,那是你謙虛呢?還是陛下淺薄?”她含笑問道。
哎呀我的媽呀!
齊悅只得再次叩頭說不敢。
“娘娘,民婦在醫術上是略有所成,但是,術業有專攻,民婦的醫術,不太適合在宮裡給貴人們看病。”她說道。
“這話說的哀家真是不明白。”太后說道,看著跪著的女人,神色已經很是不好看,“你的意思是,你不適合跟著這些妃嬪,而是隻適合跟著皇帝嘍?”
哎呀我的天啊,這老太婆真會扯!
“娘娘,民婦不是那個意思,民婦的意思是。。”齊悅說道。
話沒說完,外邊有太監急匆匆進來。
“娘娘。。”他施禮。
還沒說話,太后就抬手打斷他。
“看到沒,這麼快救兵就來了,好像哀家多嚇人似的,連找個女醫來說話都不行。”她不鹹不淡的對一旁的侍立的宮人說道。
那叩頭的太監一臉尷尬。
“娘娘,是太醫院的周大人。。”他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太后娘娘就嗯了聲。
“你去跟他說,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