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又恨恨道。“當真無趣!”
“哎呦。”蕭睿開始哼哼起來,觸碰到傷口了。
“喂,沒事吧?”高陽公主見蕭睿這番模樣,知道字剛才用力過猛了,便關切的問到。
“沒事,沒事。”蕭睿擺擺手。
“沒事就好。”高陽公主鬆了一口氣,不過忍不住好奇心,就問到。“你說,你是怎麼推斷出九哥的身份的?”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蕭睿在心裡嘀咕到,不過嘴上卻是不停,道。“其實,很簡單的。殿下,您可曾還記得昨日您的話?”
“記得,怎麼了?”李治點了點頭。
“殿下昨日傍晚說有急事,而坊門也就要關閉。這所謂的‘急事’,或許就是回家而已。”蕭睿看是分析到。“而晚些時候,我與青菱姑娘說了一些話,我問殿下您是不是關中大族或者是關東世家,甚至是五姓七大家中人時,青菱姑娘卻對他們不屑一顧。這世間,能自恃身份對世家大族不屑一顧的,也只有一類人,皇室和宗室,更為準確的說,就是皇室。”
“好啊,原來是昨天晚上是在套奴家的話。真是可惡!”侍立在一旁的青菱聽到蕭睿的話,恍然大悟,一臉不悅的恨恨說道。
“青菱姑娘,昨天晚上套你的話,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是情非得已,還請原諒則個。”蕭睿苦笑一聲,解釋到。“昨天我剛剛醒來,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而你們昨天也沒有講清楚我是怎麼被就回來的。所以,我無法判斷自己是否安全……”
“好了,青菱。這位郎君所言有理。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李治溫言安慰道。聽了蕭睿的話,再加上李治的勸慰,青菱臉色緩和了下來。見到二人這般光景,蕭睿眉毛微微一挑,心中暗想:“看來這青菱和李治的關係不一般啊。”
“你繼續說你的。”高陽公主很不耐煩地催促到。
“所以,我判斷晉王殿下您有可能是皇室中人。而剛才青菱姑娘對高陽公主殿下的稱呼,以及高陽公主殿下對晉王殿下的稱呼‘九哥’讓我對自己的判斷又相信了幾分。皇室中,或者說今上的諸多皇子中,排行第九的,唯有一人,便是晉王殿下!”蕭睿頓了頓,指著李治的腰間說道。“而讓我確定無疑的,則是晉王殿下您腰間佩戴的玉佩!”
李治順著蕭睿的手指和目光看向自己的腰間,見到自己的白色圓形雕龍玉佩暴露在外邊,苦笑了一聲,自嘲道:“原來讓備忘暴露的竟然是本王自己。”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高陽公主的?”高陽公主問到。
“很簡單,您稱呼晉王殿下為‘九哥’,那和晉王殿下就是兄妹了。而就在剛才,青菱姑娘又稱呼您為‘二十四娘子’,而今上有二十八女,這排行第二十四的,可不就是高陽公主殿下麼?!”蕭睿開口道。“而您身邊這位妹妹,公主殿下您稱呼她為‘兕子’,想必就是當今的晉陽公主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乳名?”晉陽公主驚呼一聲,問到。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盯著蕭睿,意思就是給個解釋吧。蕭睿這才突然間意識到,這乳名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知道的,尤其是女孩子的。蕭睿摸了摸鼻子,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腦子一轉,急言到:“皇家的事情,有時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是不是房遺愛告訴你的?”高陽公主逼問到。
“公主怎麼會想到是他告訴我的?”蕭睿有些奇怪的問到。
“聽你的言語,房遺愛和你很熟悉,而他是可以接觸到這些的。”高陽公主說出了自己這麼判斷的理由。
“公主,皇室的一些事情,其實在那些市井小販的嘴巴中,就可以探聽的到。您若是不信,可以去試一試,一試便知啊。”蕭睿聽罷,啞然一笑。蕭睿不願再繼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