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說話可是要講良心。”裴炎很不滿地說到。“觀光兄,似乎是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我在一起的時間要久的多吧。所以,這一點,我們可是跟你學的。是吧,觀光兄?”
“正是!”駱賓王點了點頭,很贊同裴炎的話。“大郎,我在青州,周圍的人都說我為人憨厚,心眼少。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心眼多了起來,也變得奸詐了……”
“交友不慎啊!”蕭睿仰天長嘆,隨即朝著前面大踏步走去。“我恥於和你們為伍。”
“哈哈哈……”後面傳來二人的大笑之聲,這讓蕭睿很是鬱悶。“終於讓他認輸一回了。”
三人在尋找宅院的時候一路鬥嘴,倒也悠然自得。只是,最終蕭睿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滿意的宅院,自然也就免不了被他們二人敲詐的命運。
“早晚我會贏回來的!”蕭睿惡狠狠的想到。想到這一點時,蕭睿突然間心情好了起來,因為他們二人和蕭睿鬥嘴,基本上處於下風,數多勝少。裴炎雖然也有心眼,但總的來說還算得上是位君子;駱賓王乾脆就是個直性子,根本就是至情之人,永遠直來直去;唯有蕭睿,雖然在三人中年紀最下,蕭睿十七歲,駱賓王二十一歲,裴炎二十歲,但是架不住蕭睿是重生人士,看的腦筋急轉彎之類的話題一大堆。所以三人鬥嘴,蕭睿贏得最多,裴炎次之,而駱賓王則是輸得最多。
等到蕭睿回到高陽公主府時,已經是申時。
剛剛踏入自己住的小院,便聽到一個興師問罪的聲音:“好你個蕭睿,來了長安也不來東宮看孤,是不是非得孤來請你,你才會看孤啊?”
蕭睿抬頭,卻看到李治正一臉不悅地看著自己,便有些吃驚:“太……太子殿下,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李治笑眯眯地反問。“這裡,可是孤的妹妹家中。要論起來,這府中,似乎也就你一個是外人吧?”
“呃。殿下,此言差矣。”蕭睿這才反應過來。“這府中,我不是外人,反倒是殿下、公主和駙馬才是外人。”
聽到蕭睿的話,李治的貼身太監心中一緊,想到:“這人怎麼這麼大膽,竟敢這樣說話。”
“哦,此話怎講?”李治好奇的問到。
“這整座府中,也唯有殿下您和公主夫婦是皇親,其餘的人,可都不是。一個‘皇’字就將殿下三人和我們其餘的人隔開了。如此算來,可不是殿下三人是外人嘛。殿下以為呢?”蕭睿不慌不忙地回答到。
“剛才孤說你是外人,現在說來,也是正確的。”李治笑道。
“殿下何出此言?”蕭睿慢吞吞地問到。
“你說,兕子和你怎麼算?”李治趴在蕭睿的耳朵邊,輕輕說到。
“呃……”蕭睿被這句話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垂頭喪氣道。“殿下,你贏了!”
“哈哈哈。”李治仰天大笑。“明日,你必須到東宮一趟!”
“殿下,晉陽現在怎麼樣?”蕭睿趕緊問到。
“不告訴你!明天你來東宮不就知道了。”李治狡黠一笑,隨即便出了門。緊接著,從門外傳來了李治得意的笑聲。“明日孤會派人接你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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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東宮顯德殿。
“蕭睿,你來了。”蕭睿剛剛踏進顯德殿的大門,就聽到李治喜悅的聲音。
“臣,參見太子殿下!”蕭睿畢恭畢敬的朝著李治行了一個大禮。
“行了,行了,起來吧。”李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怎麼你也跟那些老頭子一樣,濺了孤就規規矩矩的行禮,煩死了!”
“殿下,禮不可廢!”蕭睿堅持道。
“行了,行了。你說的和那些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