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豔’中的任何一個。”
女孩兒深情的看著鳩摩風,露出哀怨的神色,道:“我們真心相愛,堂主為何要阻止啊。難道我每天應付那些個臭男人還不行嗎?為何就不能讓我與情郎相處?”
鳩摩風暗道厲害,所謂“秦淮豔”便是天堂口裡最漂亮的個女孩兒,每一個都色藝雙絕,無數精英折服。
個女孩兒都很懂男人,且各方面都無可挑剔。面前女孩兒的長相,比起電影裡的大明星漂亮得多,卻是鎖在深閨不得出。
“我不過是一隻困在樊籠的小雀兒,妄想得到良人恩寵,現在看來,無異於天方夜譚。”女孩兒作為豔之一,自怨自艾起來,“都怪我,讓鳩摩受苦了。”
鳩摩風明知道這是虛假,但依然生出豪氣,大笑道:“何來受苦。你看著吧。別看堂主大權在握,我很快就會超過她,成為真正的掌舵者。”
“我就是喜歡鳩摩這種大丈夫氣概,不知道為何,每次看見鳩摩,心靈都會得到平靜,生生世世的情人啊,你可不要辜負我。”女孩兒顯得楚楚可憐。
女孩兒名叫連秀秀,走的溫婉哀愁的林黛玉路線,這條路線,那些霸氣豪放的男人極為喜歡,她也是恩客做多的豔之一。
“以後我不能和鳩摩見面了嗎?”連秀秀眼睛噙著淚水,小聲問道。
鳩摩風目光一閃,道:“倒是可以,不過你願意幫我做件事情嗎?”
連秀秀直接道:“死也願意啊。”
鳩摩風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將連秀秀攔腰抱起,走進了房間,水晶簾幕垂落,分離了兩個世界。
溫柔鄉里,兩人抵死纏綿,連秀秀技術精湛,時而哀怨咬唇,忍著劇烈的快感緊緊抱著鳩摩風,時而蹙眉,露出令人不忍蠻力的憐惜,時而**紅暈,氣喘吁吁。
她身上自然流出一股香氣,汗水居然是香的,雪白的面板上,殘留著點點紅暈,宛如初開的花蕊。
鳩摩風在她溫柔的攻勢下,居然不能堅持半小時,一洩如注,躺在床邊,擁著連秀秀,對於挺翹的椒乳愛不釋手。
連秀秀俏皮一笑,然後鑽進被子裡,含住了剛剛釋放完激情的活兒,吞吐起來。鳩摩風身體一緊,**再次跳動,翻身而上。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鳩摩風強大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急忙起身求饒。連秀秀修煉了某種媚術,身體像是一個無底洞,不管多少男人都可以征服,露出哀怨神色,嘆息道:“鳩摩難道不愛我了嗎?”
鳩摩風苦笑道:“你身懷絕技,上有名嘴,下有名器,我如何是你的對手,我算是明白英雄難過美人關了。你如果生在古代,指不定是西施貂蟬。”
連秀秀蹙眉道:“難道秀秀就那麼悲劇嗎?”
鳩摩風急忙安慰道:“這是讚美你的美麗。你是上天的恩賜啊。”
兩人說了半小時的情話,鳩摩風這才匆匆離開,被李晶晶警告之後,他表面上說得霸氣,但不敢太多張望。
想起李晶晶容顏,比起連秀秀還要魅惑,鳩摩風不禁心頭火熱起來,暗道:“如果可以降服李晶晶,不但在滬海市有絕對支援,單是其容貌,便是天下男人妄想獨佔的。”
鳩摩風離去後,連秀秀披著床單來到窗前,望著茫茫人海,眼睛裡露出深深的厭惡,她生在煙花之地,地獄門無足輕重的部門,本身就是一種悲哀。她要依附強大的靠山,才可能擺脫命運的桎梏。
鳩摩風是一個好苗子,但絕對不是唯一。她手上還有不少人,不過不到萬一絕對不能暴露。
連秀秀深深知道地獄門規矩的恐怖,所以小心翼翼的經營著,想著鳩摩風的任務,蹙起了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