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鳳年就賊頭賊腦的來了。
一進院子看到張燕歌正在練拳,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你這個表情是毛意思?」張燕歌停拳問道。
徐鳳年心中衡量了一下二人的實力,然後說道,「我就是這一路上太累了,還未緩好。」
與他們一起吃了頓早飯,徐鳳年便準備帶著他們前往北涼王府了。
可是三女竟然都拒絕了。
最後只得徐鳳年帶著張燕歌一人前往了北涼王府。
「南宮到幾樓了?」路上張燕歌閒聊般的問道。
徐鳳年臉色不善的說出了層數。
張燕歌微微挑眉,「確實厲害。」
「這一圈下來,弱雞竟然是我?」徐鳳年沒好氣的說道。
二人邊聊邊走進了北涼王府。
今日南宮坐在六樓沒有看書,拿著一壺黃酒喝了一口,看著樓外之人。
等張燕歌與徐鳳年走進樓中的時候,她放下酒壺看看張燕歌。
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南宮本以為自己應該追上張燕歌了,但沒想到還是被他扔在了後面。
徐鳳年準備看一場龍爭虎鬥,但是沒想到最後南宮竟然沒有任何動靜了。
「南宮,看得出來精進不少。」張燕歌誇讚道。
南宮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不像你!帶著三個女子回來,我卻還沒有追上你。」
徐鳳年憋著笑,被張燕歌來了一拳。
黃寶妝帶著裴南葦、陳漁出門逛了一趟。
回家的時候,隔壁的老漢看著三人說道,「三位姑娘還是少出門吧,據說那北涼世子好色如命,你們若是被他見到了,恐怕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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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老頭子說這話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
黃寶妝、陳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裴南葦開口說道,「老丈放心,我家男人很能打!」
老頭沒再多話,轉身離去。
「老丈,這裡可是肆水巷?」
老頭一抬眼,一個身後揹著一個劍匣的年青道士站在自己面前。
「是!」老頭點點頭。
「多謝老丈!」李玉斧說道。「老丈,搬弄是非,心懷y念必有所報!」
老頭頓時有些生氣的看著李玉斧。
但李玉斧早已備著劍匣離開了。
他本想開口將這年輕道士罵上兩句,卻不想劍匣中像是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他稍一靠近便覺得呼吸困難,老頭回家以後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後再也不敢來這裡閒逛了。
「誰?」黃寶妝開啟門。
「貧道武當山李玉斧。李玉斧抱拳說道,「前來給張少俠送劍。」
張燕歌買了不少瓜蔬,回到了小院。
院子裡李玉斧正拘謹的喝茶,見到張燕歌回來頓時如蒙大赦。
「張少俠,我受小師叔之命,前來送劍!」李玉斧抱拳說道。…
「多謝了。」張燕歌客氣的笑道。
李玉斧將劍匣放在張燕歌手中,「鑄劍耗時七七四十九日,用了寒鐵、稀金、秘銀無數,這些東西極難尋找,而且價值連城,都是北涼王府提供的。」
這事張燕歌從未聽徐驍父子提起。
人家這對父子做事就是讓人覺得大氣。
張燕歌開啟劍匣,劍匣中躺著一柄三尺三的長劍。
劍鞘看起來古樸至極,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這劍鞘上的符籙精美至極,這是洪洗象給弄的。
也只有這劍鞘才能裝下這柄劍。
長劍出鞘眾人耳邊響起了惡龍咆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