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替身使者。”
“天底下沒有憑空而來的好事,一切要講究緣分,出口在那,年輕人,祝你早日成功,仙人我繼續休眠去了。”
嘟囔一句不靠譜,坂田銀時順著洞爺湖仙人的指引從外面的世界真實醒來。
“殺生丸大人,邪見爺爺,銀時醒了。”
坂田銀時枕在鈴的腿上,腦袋一時沒轉過彎,滿頭霧水的雙手施力坐起身。
邪見淚眼汪汪的,“銀時少爺,你嚇到邪見爺爺了。”
作為忠心耿耿的下屬,邪見擔任著和殺生丸、鈴一樣的角色,拉扯銀時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銀時重傷昏睡,他找到銀時的時候,天寒地凍的,他要尋覓的幼崽暈倒在雪地,血染紅了身下一地的白雪。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他是腳踩空摔倒,後腦磕上了石頭,坂田銀時宕機的大腦恢復正常,可承認自己摔倒的囧事他是幹不出來的,嘴硬道:“銀醬這叫糖分補充不足的應激後遺症。”
這解釋聽著就難以置信,裝作被忽悠成功過於考驗演技,但銀時的腦袋纏了一圈繃帶,瞧上去可憐兮兮的,邪見心軟道:“很嚴重的病呢,現在好點了嗎?”
“如果現在有紅豆丸子就好多了,說不定痊癒也有可能。”
聽他還有心情討甜食吃,邪見鬆了口氣。
鈴摸了摸銀時的捲髮,淺笑著與殺生丸對視,銀時沒醒來之前,殺生丸大人一定也在擔心。
殺生丸單膝撐地,身子微微向前一傾,略微冰涼的手貼上銀時的額頭。
坂田銀時不解地看著殺生丸的動作,心想幸好他便宜爹的牙沒用了,不然他便宜爹不得年紀輕輕就要靠假牙生活了。
殺生丸毫無所覺,神色淡淡地吐出一句:“沒事了。”
鈴:“銀時要乖乖養好傷口,邪見爺爺給你找到了好多草藥。”
聞言,坂田銀時的嘴巴開始發苦,已然提前嚐到藥的澀味,抗議道:“喝藥那是小孩子該乾的。”
鈴在袖子裡掏出幾粒甜棗,先塞給銀時一顆,哄道:“我有給銀時準備甜甜的東西,所以藥不難喝啦。”
“鈴,你太寵銀時少爺了,身為殺生丸大人的幼崽,怎麼能怕吃藥。”
“哼,明明是邪見爺爺你告訴我哪裡有甜棗樹的。”
“這、這……”邪見支支吾吾的移開眼神,拉起袖子擋住自己的半張臉。
坂田銀時撓撓臉,一把歲數還要讓媽哄吃藥的感覺挺彆扭的,原本堅定的抗議軟和下來,赧赧道:“銀醬自己喝就是了。”
鈴雙手鼓掌,明明是件極小的事,不吝嗇她赤忱的誇獎,笑道:“銀時好棒。”
坂田銀時莫名飄飄然,看到邪見端來的草藥汁沒多抱怨,一口氣悶了下去,鈴當即一口一個真乖的撫摸腦袋瓜,銀時不由自主眯起眼,可是過了片刻,人驟然一愣,鈴這熟練的手法越想越不對勁,訓狗,不對,訓貓來的呢。
草藥有助眠的效果,坂田銀時帶著絲鬱悶陷入沉睡。
修養了幾日,坂田銀時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人卻養得愈發沒精神,哈欠連連的。
銀時少爺和殺生丸大人的性格真是完全不一樣,邪見搖頭嘆氣,接著和殺生丸商量,“殺生丸大人,聽外面那群妖怪講,妖市要重新開啟,需要帶銀時少爺去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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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市每個月只會在特定日子開啟,前些日子有幾隻妖怪在那裡不顧規矩動手,毀了大半的商攤,妖市臨時關閉,不過這事說來不奇怪,妖怪的性格大多不好,又掌握蠻力武力,規矩的約束力在他們眼裡微乎其微,妖市的妖怪也都門清,表面上這麼要求,私底下誰敢管,碰上小妖怪打鬧倒沒事,大妖可得掂量掂量自己。
“妖市?”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