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現:“我不會讓你開船去那裡的,我的刀也會揮向你這個大惡人。”
“如果不是現在,我很想留下你的性命研究你的氣,可你執意尋死的話,那我也不會留著。”
雖然她之前沒有一點認真的意思,但殊現能堅持完好無損的站到現在,屬實超過了她的預料,不過這也引發了她研究的念頭,一個人道的屬性是與生俱來的,更不會改變,這個男人卻能夠隨自身自由變換五行。千年來,她只遇到過這麼唯一的一個,可相比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這項研究微不足道。
坂田銀時揉了揉眼睛,他沒有見識過殊現的劍術,或許是這份執著惡人的緣故,他在山田家就是個大忙人,擔當各個地方的刑場處刑人,甚至還會教導別的道場的人,坂田銀時對他是隻知其名。
論抱怨他最多的當屬十禾,說這人見一次面就要孜孜不倦的告誡他武士相關的禮儀,聽得他耳朵快起繭了,不過耳提面命了再多,十禾始終沒有收斂改變的苗頭,也不知是誰更可怕一點。
用坂田銀時的話來說,殊現擅長族譜式打法,完美復刻山田家每個人的劍術風格,總的來說,比起當個武士,去隔壁那什麼奇蹟時代劇場打籃球更適合他。
畫眉丸和佐切也來了,佐切還好,畫眉丸就和坂田銀時一樣花草開滿身,都快趕上去開花店了,招牌亮點還是新鮮採摘。
畫眉丸的額頭開了朵百合花,佔據了大半張臉,坂田銀時對此發出嘲笑,好報他總是被迫吃狗糧的怨氣。
看了眼坂田銀時頭頂的大朵菊花,畫眉丸面無表情。
船上聚集了島上最後的力量,彼此心中意志堅定,腳下的船是他們逃出去的工具,但船艙內的地獄蝶一旦乘船飛出去,將會造成人間煉獄。
畫眉丸接連使用火法師的幾招,釋放火焰想要燒燬船,但女人輕輕搖了搖扇子,火勢立即熄滅,船內的一切仍然完好無損,這就是天仙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力量。
在她身後,坂田銀時居合一斬,切開了女人的半身,可腰部分層的地方卻沒有流血。來不及震驚,一晃眼,毫髮未傷的女人腳踩在坂田銀時的頭頂,俯視的視線中帶了絲憐憫, “你的血液裡傳來了奇怪的味道,是嗎,原來不是純血的人類,怪不得如此混亂,不同的氣息互相摻雜互相排斥,你——快要死了。”
“死?別隨便詛咒人家男主角啊,遠方的大猩猩會哭的。”
坂田銀時握住了女人的腳腕,位置顛倒,女人的後背摔在船板,面目無悲無喜,即使坂田銀時的刀已然橫在她的脖頸。
不等坂田銀時逼近洞爺湖,女人輕而易舉的用手指夾住了刀身,一瞬間坂田銀時彷彿感受到來自刀的悲鳴,如果不是洞爺湖吸收了寶仙鬼的妖氣晶體,他的刀必碎無疑。
女人抬起另一隻手,釋放的氣擊中坂田銀時的腹部,內臟受創,坂田銀時當場嘔出血,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雪白的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