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把傷口包紮好來。”
那小和尚手法還真快,才不到一小會,便已把小天身上所有的傷口包紮得好好的。包紮好後那個熱心的小和尚並未離小天而去。那小和尚雙目望了他一會道:“雖然父親打了施主,那施主也沒有必要離家出走啊?更何況現在天都暗了。”
文小天的眼中噙著淚水,他顯然是在想家。老實說道:“其實我已經沒有家了。”
那少年和尚猛然吃了一驚道:“那小施主你這傷……是在哪裡受……。”
文小天含著眼淚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那小和尚聽他前段傷心往事之後,他心中頗為同情。
不知何故,那少年和尚臉面突然轉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的人生勝過我,至少有得到家庭溫暖,可我呢?五歲時父母都棄我而去。”
他說到這裡,雙目明顯透出親情之念。但他又及時斂收,臉面並勉強一笑。然後繼續說道:“那小施主現在要去哪裡呢?”
文小天低聲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反正我是無家可歸。走一步是一步。”
那小和尚淡然地笑了一笑道:“我看這樣吧?小施主就上山到我雷音寺來。”
小天年紀雖小,但是他知道住到寺廟是必須要有寺廟長輩們才能決定的並非他這等小輩所能決定的。他還聽說寺廟規矩深嚴,誰如若獨自帶外人上去那麼誰就要受到懲罰。小天一想到這些就驚怕。他連忙搖頭道:“不行,我這樣上去藏在你寺廟之中。恐怕會……。”
‘連累於他’還未說出口,便已被那小和尚迅速接話道:“沒事,沒事。我們雷音住持是天底下最慈善的人了。再說了,我看你心地善良並不像那種害人的人。所以你就放心,絕對不會連累我的。”
文小天見他說得那麼有把握,他的心情似也平靜了些許。兩個人都沉默了半晌,文小天打破了沉默說道:“聊了這麼久還未請教閣下法號呢?”
那少年和尚回答道:“小僧法號,空雲。原名,古青雲。敢問施主尊姓大名。”
文小天亮出自己名字道:“在下,姓文,小名。小天。對了,剛才你耍的那個劍法叫什麼啊?好象很深傲。每耍一劍光影重重。”
那少年和尚聞聽,繼續作答道:“我剛才那可是我們雷音寺的絕學‘九佛十三劍’。”
話鋒剛落,文小天一聽是十三劍。那剛才他手上才一把劍呢?於是他不解其意道:“十三劍,那你手上怎麼才一把劍呢?”
頓時,那少年和尚忽然左手捂住嘴巴笑。小笑期間,他那兩隻細小眼睛眯成一直線。似如閉目睡覺。一會才裝作正經回答道:“所謂‘九佛十三劍’那是絕學名字,而不是說在練的時候要用十三把劍。”
文小天聽了一會,頓然,自己也開懷大笑道:“我還真傻,對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呢?你的師兄弟怎麼沒有與你一道練劍呢?難道他們……。”
當那空雲和尚一聽到這話的時候,他臉色忽然微微一變。嚴肅說道:“其實,我與他們在性格上不合。他們是好動之人,而我恰恰與他們相反是個好靜之人。所以就分開練了。”
文小天看他一副無賴臉色,他心中也頗為感同身受道:“看來你的遭遇和我也一樣哦。”
空雲和尚呆了半晌才出口道:“再者說了,師傅說資質比他們差。他們都已經將‘九佛十三劍’練到了第四重,而我卻還在第二重。”
文小天聽後,卻不以為然說道:“我看你也不比他們差啊?”
空雲和尚扳著個臉繼續低垂自嘆說道:“你不要挖樂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很笨。眼看著,在過幾日就要舉行本派論劍大會。可我的劍法還是沒有多大進步。”
文小天道:“難道你就不參加論劍大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