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他們三個站最前面一個高大身軀的那個頑童大聲喝道:“好小子,你才來了不到十日,便想爬到咱們頭上來啦?”
站在背後的那個瘦小頑童也跟著叫道:“大哥像他這樣的野雜種我們不要跟多說廢話,我們揍他!”
文小天年齡雖小,但他還是有自尊的。他經不起這麼一罵,更何況他還知道自己爸媽是誰呢?即使不知道他們也不能如此般漫罵。文小天臉面嚴肅,一雙橫眉冷目暴射出無數怨恨激動說道:“我不是野種,我不是野種。”
忽聽先前那個人又嘲笑道:“我管你是不是野種呢?總之你今日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別以為師尊護著你,我們就不敢打你,我現在告訴你即使他護著你,今日咱們照樣打斷你的狗腿,看你到時候怎般稱心如意去!”
文小天一雙怒目一直威望著他們,看他們一副副奸笑表情。今日是必受肉痛之災了。一時之下,他身子微微一顫並扔下手中掃把。轉頭想朝前院逃去,那帶頭小少年見他要逃忙喝道:“你這個死野種,事到如今你還想逃。哼,我們快過去打他個落花流水。”
一聲令下,那往日你與他一起幹活的三個雜工反目變成仇人,只見他們跑了過來。圍著文小天然後手上的扁擔隨即朝他背上敲了下去。文小天雙手捂頭閉著眼睛,另他們隨意打去。扁擔亂揮,幾時之下便已經把他衣服打得東破一塊西破一塊。文小天蹲在地上心中不住的喊救命,可他喚來的都是一片空白。無人理會。
幕然,在他們背後傳來一股白色之氣。只見這股氣化空而破,直朝那幾個正在打文小天雜工使去。白氣繞過他們之手,不知怎地,那幾個雜工突然只覺手上一陣絞痛,竟手爪一鬆,頓時,拿在手上的扁擔已然離手而去。但他們兩隻手卻緊握,嘴裡不停的小聲喊‘哎呦’。看樣子這股氣對他們的危害急大。
過後,忽聽背後傳來一聲音,只聽他高念一佛號深沉道:“你們這幾個爛泥崽,成日懶懶散散的。現在居然欺負別人。”
那幾個一聽,回頭一望,此時,站在他們對面的是一個年約五十上下的老僧,只見他禿頭上顯露出八個香孔,額頭上皺紋井井有條。火紅臉面佛光普照,看了另人頗為崇敬。
而打文小天的那幾個雜工根本沒有怕他意思。只見他們仍然面無改色,更沒有跪地求牢。許久無人作答。
眾人呆晌半會,才見他們三個當中最高大一個少年上前一步並跟那個大師論理大聲怒說道:“師傅,我就是不服,你看我們幾個入寺至今已經有十年了。可師尊他老人家為什麼還讓我們做這些雜活,可眼下這個野種入寺還不到十日,便就提升一級了。師傅,你說師尊他這樣處事公平嗎?”
那個被他稱為師傅,只見他手捏佛珠然後再次高喧一聲佛號道:“你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你們兄弟三個太懶惰了。惰性難改,怎成大器。你們入寺十年來,不是與人打架鬧事,便就成天杞人憂天。你要是把打架這事放在練基礎功上。我想以你們這資質筋骨早在兩年前就已成為正室弟子了。可惜啊?你們這三個不成器的傢伙卻敗在惰性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眾人聽了他師傅這翻話之後,他們雖已找到原因,但他們還是不服氣。只聽那個高大少年繼續提高口音回答道:“師傅,就算我們幾個很懶惰,那你們和師尊也沒有必要天天叫我們爛泥崽呢?難道我們幾個在你們高人眼裡一直都是惹人厭的嗎?”
高僧聞言一臉怒氣高聲喝說道:“你怎地教訓起為師來了,好,今日我就與你們論論理好讓你們心服口服。就拿今天這事來說吧?你們不覺得你們這樣暴躁性格不惹人厭嗎?還有,前些年你日日欺我寺其他弟子,可我們寺院有怪過你嗎?平日裡,為師天天對你說做我們佛教中人要以慈悲為懷。可你們不但沒有發慈悲心,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