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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再次將柳雁雪打暈:“對不起。”

花間傲雖然不願意,但她清楚自己留在這也只會給顧懷彥添亂,思來想去她還是在顧懷彥的掩護下帶著柳雁雪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柳雁雪被花間傲帶走後,顧懷彥從腰間掏出了那枚同心結:“雁兒,你信我。等懷彥哥哥回去便將東西贈你。”

雖是身負重傷,顧懷彥還是拼盡全力一刀一命,殺到最後只剩下百里川六人。

那六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卻各自在心裡打起了各種算盤。

右手負傷血流不止,顧懷彥便將寶刀換至左手,寒光閃爍間那六人紛紛向後退去。

貪生怕死之輩不敢直面與顧懷彥交鋒只能退避力求自保,他們每退一步,顧懷彥便前進一步。而顧懷彥每走一步,那些人臉上的恐懼便會多一分。若不是他們臉上蒙著面的話,這場面想想都覺得好笑。

頃刻之間,那六人已然後退了十六、七步。

這六人背後則是湍急的河流,不管顧懷彥如何向前走也沒人再敢後退一步。這下子顧懷彥算是把他們逼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往後退是河流,迎面則是顧懷彥和驚鴻斬。

如今誰也不敢以身犯險,都知道這河跳不得,那就只能與顧懷彥拼一場試試運氣了。

孫泰忽而開口道:“他打了這麼久一定消耗了不少體力,何況他已受傷。咱們一起上,以一敵六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這一提議瞬間得到了認可,他們六人同時攻擊顧懷彥身上不同部位。

受傷那又如何?顧懷彥防守依舊十分得當。但百里川早已看到他後背的傷就是他的破綻,於是徑直拿刀奔向他後背而去。

顧懷彥見勢匆忙轉身提刀向百里川脖頸劃出。見他如此靈巧的反擊,孫泰長劍豎立發出“嗡”的一聲後便向顧懷彥拋去。

刀劍向交,顧懷彥雖是躲過了孫泰這一劍,但他的刀也僅僅是劃傷了百里川的手臂而已。

一旁的漆雕建文趁顧懷彥不注意在背後他受傷之處重重的打了一掌,顧懷彥一時吃痛將刀放下,蔣昆卻是一掌自他面門劈來。

顧懷彥躲避蔣昆時不慎腳滑連人帶刀一起掉入了湍急的河流,只消片刻便沒了蹤跡。

漆雕建文此刻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他只道偷襲顧懷彥之時用盡了平生最大的力氣,但是從顧懷彥身上反彈過來的力量也震得他手臂隱隱作痛,麻痺之感頃刻傳遍了全身所有神經。

蔣昆收住劍立在河邊扯下了蒙面的黑布,臉上的神色變得極其古怪,既有害顧懷彥下水的愧疚之色也有失去驚鴻斬的惋惜之意。但他更是帶著欽佩之情對顧懷彥及其武功大加讚賞。

肖成昊白了蔣昆一眼也隨之扯下了黑布:“有什麼好佩服的,若是我有驚鴻斬在手勢必要強過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十倍。”

孫泰扯下黑布嘆了口氣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顧懷彥帶著刀一起落入了河裡,誰知道他會沉入河底還是漂流至別處。”

六人順著河流流向尋到了傍晚也沒有發現顧懷彥和驚鴻斬,最後還是周空滿臉賠笑提議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去待到明日再派人下河一趟。

遣散了眾人,百里川捂著手臂的傷口被周空扶回了仁義山莊。

他回到房間時已是夜晚。單琴兒迎面走了過來,看到百里川這副樣子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盟主,您怎麼受傷了?叫妾身看了好生心疼。”

百里川屏退了周空後向她問道:“洛華何處去了?”

單琴兒擦了擦淚道:“洛華自下午回房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連晚飯都是妾身派人給她送的。”

百里川道:“最近我有要事與各派掌門商量,白天恐怕不在莊內,你替我好好照顧洛華。好了,你下去吧,最近這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