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遵命。”
兩名如狼似虎地涼州兵應聲撲了過來,摁住橋蕤就開始割鼻子剮耳朵,可憐橋蕤從昏迷中被硬生生痛醒,然後又疼得昏死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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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率領周泰、蔣欽、陳武、董襲四將前去接應橋蕤已經有兩個時辰了,卻始終沒有訊息傳回,留守陽地朱桓、凌操隱隱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就算接應不到橋蕤,兩個時辰也早該有訊息傳回了。
正煩躁地來回踱步地凌操霍然頓住腳步,轉身向朱桓道:“朱桓將軍,不如末將再率五百精兵前去接應?”
朱桓正為難時,身邊地一名小校忽然大叫起來:“兩位將軍快看,騎兵!好多騎兵!!!”
“嗯!騎兵?”
朱桓、凌操霍然回頭,果見西北方向煙塵沖天而起,漫天飛揚地煙塵中,大群黑壓壓地西涼騎兵正如無窮無盡地螞蟻席捲而來。朱桓、凌操以及麾下的江東精兵大多生在南方長在南方,在此之前從未到過北方更未見過如此壯觀地騎兵衝鋒。
“天哪,這麼多騎兵!”凌操倒吸一口冷氣,嘶聲道,“怕是有好幾萬人吧?”
朱桓雄壯地身軀劇然一震,霍然回首向身後發愣的傳令兵怒吼道:“吹號,吹號!快吹號示警,所有弟兄全部上城,準備決戰,快!”
“遵……命!”
傳令兵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轉身欲走。
“回來!”朱桓一聲斷喝又將傳令兵生生喝住,厲聲道,“再派快馬向中牟、向長社、向許昌,向主公同時告急,就說馬屠夫十萬鐵騎殺奔陽而來,陽城已經四面被圍,我軍急需援軍,急需援軍!!!”
“遵命。”
這一次,傳令兵終於從最初地戰慄中鎮定下來,虎吼一聲疾步離去,下一刻,激揚的號角聲沖天而起,直響徹城池內外,聽到號角聲地江東精兵立刻從軍營裡疾奔而出,亂哄哄地向湧上了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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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豔地殘陽下,浩瀚荒涼的大平原已經徹底被螞蟻般地西涼騎兵所覆蓋,站在陽城頭往西北方向望去,漫山遍野、無窮無盡,盡是攢動的馬頭和奔騰地鐵蹄。
|+。情緒像毒草般在江東兵心中漫延。西涼鐵騎!這就是傳說中地西涼鐵騎!那支縱橫天下、足以碾碎一切阻擋之敵地西涼鐵騎啊……
……
涼州陣前,馬躍正策馬疾馳,腳下的大地正如潮水般往後倒退,前方陽城低矮地城廓已經近在眼前!不用回頭,馬躍都能感受到身後三萬西涼鐵騎發動叢集衝鋒時那沖天地殺氣,還有壯觀無比的恢宏氣勢。
雖相隔千步之遙,馬躍卻似能感受到陽城頭那些關東兵心中冰冷地恐懼!
“嗷~~”
馬躍霍然高舉右臂,引吭長嗥。
“嗷~~”
緊緊追隨馬躍身後地典韋頓時跟著狼嚎起來,手中的血色大旗突然一頓,然後狠狠刺往長空,巨大地血色旗面霎時展了開來,迎風獵獵作響,悽豔如血的旗面赫然繡著一頭黑色的、孤傲的、猙獰的蒼狼。
血色蒼狼騎!就是馬屠夫給即將出徵的這支涼州騎兵選定的大旗。
“嗷嗷嗷~~”
看到典韋手中迎風招展的血色蒼狼旗,奔湧在前面的西涼騎兵紛紛高舉手中的斬馬刀,聲嘶力竭地狼嚎起來,後續的騎兵早已經淹沒在滾滾的煙塵中,根本就看不到迎風招展的蒼狼旗,但他們能聽到前面同伴的嚎叫,於是也跟著竭斯底裡地嚎叫起來。
嚎叫!
竭斯底裡的嚎叫!
恍如數萬頭餓狼正在荒原上咆哮!
灼烈的殺意和沸騰的血性在天地間激盪,這一刻,三萬西涼鐵騎就是三萬匹飢餓的狼,而前面座又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