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廣告,而且當時趙華還規定央視只能播放一條廣告,放在現在這絕對是做夢的事情。
“也是,去年標王的賣價就達到一千二百萬萬,今年絕對會遠遠超過這個數字,並不是所有企業都不知進退的……”金福酒長的那個負責人笑著說。“我想差不多在去年的基礎上翻一倍才有把握……”
因為時空發生了錯亂,對於具體會以什麼價格成交趙華真的是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記得,前生第二屆的標王就比第一屆高出了整整一倍好多,趙華心想,這輩子基本差不多也算這樣的臺式、
當然,趙華不可能跟他們說他對這事已經是胸有成竹,眼下只要保持低調,儘可能降低對招標大會的影響。
趙華他們坐在角落裡。不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交談也是壓低著聲音,唐斌誠看著全場熱鬧的情形,分析道:“今年可能還是白酒類出價最兇,斥巨資奪得標王,市場會一下開啟。白酒類的企業能很容易透過購賣原液勾兌擴大產量,而且孔家宴酒今年的市場奇蹟,對白酒類企業地示範作用最強……”
趙華微微的點了點頭,唐斌誠果然有兩把刷子,前生以後的事情差不多預測到應該出現的情況。
他們三天前抵達首都,也做了些功課,那些與央視聯絡最密切、最熱絡的企業,多半是衝著標王來的,至少也是要在新聞聯播後面的65地廣告時間裡佔領立足之地。
雖然坐在角落裡,還是有試探的人過來搭訕。誰知傻到將自己的底牌告訴別人,只是從表情與神態裡判斷對方的意圖。《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之間央視規定同一行業最多隻能取得兩塊。
對於現場絕大多數廠家,只想擠進同行業前兩名,在央視最重要的、最有價值的黃金廣告標段佔據一席之地,所以他們的競爭對手不是那些想奪標王的人,而是同行業的廠家。
到了投標時,現場有些混亂,這次還是採取投暗標地形式,只有一次機會,既害怕比競爭對手報低了價,又害怕報價比競爭對手高出太多,白白多花了錢。
看著場裡眾人的緊張、激動、興奮,便連唐斌誠看起來也跟狂熱的賭徒一樣有些狂躁、激動了,他們可是衝著標王來的。
許多人一隻手抓住信封,半截露在標箱外,另一隻手想守在外圍的老闆大嚷著請示,一旦場外遙控的老總改變主意,馬上就抽出來再改數字,而信封落入標箱的瞬間,都會下意識的深吸一口氣,然後帶著幾分“悲壯”的神態大步的走開。
趙華拿著簽字筆在二張紙上分別填了個數字,塞進信封裡,將信封丟入標箱的那一瞬間,也感覺到現場壓迫的緊張:畢竟前生沒有經驗讓他參考。因為趙華的作用,蝴蝶效應早就產生,他也不知道到底以什麼價格成交。
趙華走回角落,唐斌誠壓低聲音問他:“多少?”
唐斌誠雖然是公司內地的總經理,但是對於公司的業務方面的東西他還是要聽趙華的。趙華和大老闆的關係唐斌誠是十分了解的,雖然趙華在內地有妻子,老闆似乎也知道,但是還是一心一意的跟著趙華。
有時候唐斌誠真的弄不明白,老闆是怎麼想的,老闆的美麗那絕對是蕩人心魄的,追她的他人也是排長龍,老闆為什麼要怎麼做、
“讓你再煎熬一會兒,馬上就要唱標了。”趙華戲謔的說。
唐斌誠差點給張恪氣瘋了,看著趙華抱胸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他毫無辦法。
除了趙華氣定神閒,現場的人無一不摒息寧神,直到唱標開始,才又喧鬧起來,每唱出一個高價,都會響起一片掌聲。
先唱出一個二千萬的高價,是一家:。有奪標王的衝動,這時候掌聲已經像雷鳴一樣的蓋過來,這個標額一下子超過前面最高額近四百萬百萬,張恪看見左手邊的一箇中年人露出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