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裡可以看到趙華並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會言而有信的。周亞琴心想,這個年輕人不簡單,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大度,來日,他一定能在官場有所作為的。
趙華他們在曹雲信家裡待了一會,讓周亞琴生活有什麼困難儘管找他,隨後就離開了曹家。周亞琴一直將趙華送回到樓下,周亞琴回到家裡的時候,曹雲飛就抱怨說道:“嫂子,你和這樣的小人客氣什麼啊?你還真的指望他能夠幫助哥哥呢啊,他恨不得在哥哥的身才才一腳。我看剛才就應該把他轟出去,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都附和著曹雲飛說道。
周亞琴覺得有些頭疼,看看滿屋子的人,他們之所以聚集在自己的家裡,並不是因為和老曹是至親才會這樣的。對他們來說,曹雲信就是就是一顆大樹,他們都是在他的庇護之下才會活的如此的滋潤。就讓曹雲飛來說,一個專科醫學院畢業,沒什麼本事,就會吹牛耍橫。要不是有他哥哥的幫忙,估計沒有一家醫院願意收他。
這些天來,他們都聚集在自己的家裡,說著各種各樣不靠譜的辦法,周亞琴實在有些煩了。但因為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和曹雲信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她也不好說什麼。但是人的忍受程度總是有限的,他們在這裡並不能幫什麼忙,甚至還可能出問題。今天趙華來家裡慰問,不管對方是處於什麼目的,要是把人家拒之門外,或者是直接轟出去的話。周亞琴心想,趙華也就肯定不會幫老曹說話了,而且在理面也是站不住的。
周亞琴冷冷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你哥是耗子是嗎?”
曹雲飛頓時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周亞琴會如此的說,他愣了一下,然後辯解道:“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曹雲飛還想把話說完,但是周亞琴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要說了。你們都回去,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明天你們也不要過來了,,明天我去市裡,在我媽家住幾天。”
曹雲飛和其他人還想說什麼,但是周亞琴已經閉了眼睛,她已經下定決心驅散他們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都離開了曹雲信的家裡……
晚趙華給吳國紅打了個電話,吳國紅也知道趙華是一定會打這個電話的,而且內容吳國紅也猜到了,肯定是為曹雲信求情。果然不出吳國紅的預料,吳國紅在電話裡說道:“姑姑,市裡對我們曹縣長的這次事情是怎麼看的?”
“曹雲信的這次事件十分的惡劣,今天市裡召開了市委常委會,對曹雲信的行為進行的嚴肅的批評。市委決定藉助這次曹雲信事件,對全市的黨員幹部在思想作風問題進行一次教育,全市的幹部也要在曹雲信事件吸取教訓,在黨員作風問題不要犯錯。”吳國紅在電話裡的語氣顯得十分的氣憤,吳國紅作為一個女人,當然對男人出軌這樣的事情十分的反感。
趙華心頭一驚,姑姑的意思要把曹縣長當作典型來抓。這樣一來,對曹雲信可就相當的不利了。要是不當做典型的話,曹雲信也就是在生活作風犯了錯誤,給一個黨內的處分,最多也就降職。但是要抓典型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那將意味著曹雲信這輩子都很難再爬起來了。
“姑姑,這樣做我們榆林縣的聲譽可是很受影響的,剛剛縣裡經歷過食物中毒的那場風波,要是這時候縣長因為個人作風的問題,被市裡抓了典型,那我們榆林縣今後的發展和聲譽都有可能受到嚴重的印象了。再說曹縣長也不是什麼原則問題,不過是生活作風一時沒有把持的住。”趙華說道。
“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是不是你們每個男人都在這個問題是這麼想的啊,生活作風怎麼就不是原則問題了。生活作風是每個黨員黨員幹部最起碼的道德尊重,要是在生活作風問題都不能堅持原則的話,那又怎麼可能在為人民服務的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