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杜靜笑著說,指了指兩人離開的方向。
“這程文瑾,怎麼走了?待會兒高市長還想找他當舞伴呢。真是的,遇到正事就梭邊邊(偷奸耍滑)!還有沒有組織?要要不要紀律?要不得!我給你們說,這種工作態度,絕對要不得!”被酒精刺激得臉紅筋漲的劉志基張牙舞爪的衝在場的手下吼了兩句,借題發揮,逞下了領導的淫/威,而後便匆匆的朝外面走去,追程文瑾去了。
圓滾滾的劉志基衝出餐廳,穿過過道,終於在賓館大堂追上了程文瑾和張薔。此時,兩人正站在前臺,程文瑾依靠在張薔的身上,張薔正拿著電話機打電話。
打電話?難道是給程文瑾的丈夫打?喊他丈夫來接她?看到打電話的張薔劉志基當場一驚,又沮喪又後悔,感覺好不容易等到的鴨子又要飛了。
既然對方已經在打電話,而且很可能馬上打通,劉志基便不太好去截人。不過他也沒走,而是站在一邊,注視著打電話的張薔,過了好一陣,卻見拿著話筒的張薔一直沒說話。
“難道沒人接?”劉志基心頭一動,“是了,今天程文瑾的男人不是也在參加單位的團拜會嗎?肯定沒這麼早回家!張薔打電話也是白打!”想到其中的可能性,劉志基臉上的鬱悶一掃而過。他不敢再耽擱時間,走到張薔的跟前,裝作不經意的問:“張薔,你不切吃飯你在這裡幹啥子喃?”
“啊,劉館長,陳姐喝醉了,我正打電話喊陳姐的丈夫來接下她。”張薔說。
“那打通沒有嘛?”劉志基一臉平靜的說,心頭卻相當的緊張,求爹告奶的祈禱千萬別打通。
“沒有!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張薔略帶懊惱的說,“看來我只有親自送陳姐回去了。”
聽張薔說沒打通,劉志基頓時鬆了口氣,而後雙目一瞪,嚴厲的道:“這個時候送程助理回去?你倒是想得出來喲!他丈夫都沒在家,你把她送回切,哪個照顧她?萬一出了啥子事,你脫得了手沒有(承擔得起責任沒有)?亂彈琴!我看你簡直不長腦殼(沒頭腦)!”
張薔被劉志基的幾句反問和難得嚴肅的表情弄蒙了,訥訥的問:“那,那應該怎麼辦啊,劉館長?”
“這樣,我先給程助理在這裡開個房,你把她送進去,讓她休息一下。等團拜會結束後,我再打電話叫她男人來接她。”劉志基想了想,對張薔說。
“可是——”
“有啥子好可是的?你看程助理都快要睡著了,冬天天氣冷,不要讓她感冒了。妹兒,開個單間。”劉志基開始從兜裡摸錢包,準備付款。
“好的,劉局長。名字是寫你還是寫這位女士的?”前臺的小妹顯然認識劉志基,仍然叫著他被降職之前的職位。
“寫我——寫這位女士的吧。程文瑾:禾口王的程,文化的文,周公瑾的瑾。”劉志基原本想寫自己的名字,想了想,馬上又改了口。
“好的,劉局長。這是鑰匙,給。”前臺小妹手腳麻利的登了記,將房卡遞給劉志基。
在張薔和劉志基二人共同的攙扶下,程文瑾被送到了三樓的一個豪華單人間。
將程文瑾送到房間之後,劉志基並未久留,只是叮囑張薔再照看一下程文瑾後,便出門離開了。
劉志基出了門之後,卻並未走遠,而是直接靠在賓館房門附近的牆上。
是自己上?還是獻給高市長?
自己上,馬上就能體會到四方最漂亮,最有氣質,最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的滋味——那將怎是一個**了得啊!剛才他藉機攙扶程文瑾,跟對方做了一個有史以來最近距離的接觸,雖然僅僅只是攀著對方的肩,抓著對方的手,但程文瑾身上傳出來的氣味,觸控對方手和肩膀時所帶來了觸感,就已然讓他情不自已,衝動得不行,下面旗杆直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