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一方面賴不住自己父母的勸說,另一方面又擔心兒子張科長期看不到她會想媽媽,嘆了口氣,再一次忍了下來,跟著張小軍回了四方。
姜梅雖然回來了,但“姜姐米粉”已然是病入膏肓,得了絕症,放一百個姜梅在店裡也無回天之力,沒救!
這時,“劉金牙”劉炎的生日宴也到了。
一個星期前,劉炎曾當面邀請張小軍兩口子去赴他的生日宴。劉炎是張小軍的債主,張小軍不能不去,他還想透過這次的赴宴好好敬“劉金牙”幾杯酒,爭取讓對方再給自己寬限一段時間。“劉金牙”指定讓他和姜梅一起去,姜梅本不願意去,但是賴不住兩娘母,尤其是謝德翠的懇求。無奈之下,只好和張小軍一起去參加“劉金牙”的生日宴。
“劉金牙”劉炎的生日宴在四方的一個很普通的館子擺了三桌,家人沒兩個,大部分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
看到張小軍的老婆姜梅來赴自己的生日宴,“劉金牙”有些吃驚,他以為上次這兩口子因為參加他生日宴的事鬧了矛盾後姜梅肯定不會來了,卻不想對方還是來了。劉炎當即興高采烈,神采奕奕,席間和一幫狐朋狗友觥籌交錯,在其他人的鼓譟呼和下,很是“敬了”嫂子幾杯酒。
有了姜梅的加入,午飯後的節目當然就要變一變了。劉炎便說吃了飯牌就不打了,大家一起去ktv唱歌。一幫狐朋狗友聽了後當即拍手叫好。大家都是在大市場殺鴨子的,平時的娛樂活動基本上就是打牌,唱歌是城裡人的玩意兒,很多人都沒去過。現在既然有“劉金牙”這個冤大頭請客,當然要去見識一下。
姜梅吃了飯就想離開,但是劉炎卻不讓,要她一起去唱歌。張小軍今天本來就是來給劉炎助興的,可不能因為自己老婆的“裝怪”而讓劉炎掃興,於是力勸自己的老婆同去。姜梅拗不過自己丈夫的拉扯,只有去了。
一幫從未唱過歌的農二哥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對ktv失去了興趣,覺得沒勁,嚷著要找茶樓打牌。劉炎立即讓張小軍去安排,他還要再吼幾嗓子。
張小軍正想討好劉炎,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姜梅見張小軍要走,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準備離開。劉炎便對姜梅說,讓她別慌,陪他唱會兒歌,同時猛地朝張小軍使眼色。
張小軍想到前不久劉炎在廁所內對他說的,只要他老婆陪他唱歌唱高興了,他借他的那一萬塊錢,想多久還就多久還。最近一個月,張小軍已經被慘淡的現實和接而連三的追債搞得嘴生瘡,舌起泡,要好惱火有好惱火。如果劉炎這瘟神不找自己追債的話,他將會輕鬆很多。他知道這狗/日的對自己的婆娘一直心懷不軌,有逮貓心腸。但想到現在畢竟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ktv的門又沒上鎖,隨時都可以開啟。這狗/日的叫姜梅唱歌,最多也就動點手腳,摸兩把,其他的不會有。而摸兩把又不會折坨肉,但是卻可以解整個家庭的燃眉之急。這買賣怎麼看,都不虧!
於是,張小軍一咬牙,開始勸說自己的婆娘,讓姜梅留在這裡唱歌,說他把幾個朋友安排好後馬上就過來陪她。
姜梅根本就不想跟這眼冒邪光的劉炎單獨呆在一起。對方對她的覬覦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還是大市場賣水平鴨的時候,這門牙鑲金的“劉金牙”看她的眼神就不對,偷偷摸摸,躲躲閃閃,一看就不是好人。對這人,她一直心懷戒心。
但是,張小軍都這麼說了,劉炎又在一邊極力懇求,姜梅也看到現在是光天化日,房間外面就是人,這劉炎再大膽,大概也不敢對自己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又想著張小軍等會兒就要過來,最終便同意留了下來。
劉炎對姜梅的渴望由來已久,等了一兩年,現在終於苦盡甘來,等到了和對方“孤男寡女”的時候。加上此時的他,被中午的酒精一衝,人性沒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