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塗雲良拉走了,在外面嘰嘰咕咕,兩個人不知道擺著什麼呢。”張唯說,朝外面的院壩一指,王勃隨張唯的手指看去,就看到院壩的邊緣,勾肩搭背的站在兩個人,正是張唯的男友魏壽松和塗雲良。
“這個魏壽松,真是不像話,怎麼可以‘重友輕色’,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照顧?待會兒他過來我一定要說說他。”王勃從椅子上站起,牽著張唯的手來到舞廳中央,輕輕的將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搭在女孩的腰間。
他這句“重友輕色”的話當即讓張唯俏臉一紅。紅著臉的張唯瞟了眼王勃的臉,輕輕的滑開,柔聲說:“沒事兒的,勃哥……”
這算是王勃第一次跟魏壽松的女朋友有身體方面的接觸,儘管交誼舞在大學生中見慣不顯,周圍的人看著一對對摟摟抱抱的男女也不會另眼相看,認為是什麼苟且之事,只當成是一種文明,高雅的正常社交,但是,張唯畢竟不像蘇夢瑤,溫小寒這些名花無主,或者名花有主也裝著名花無主的女孩,王勃跳起來可以身心愉悅,毫無心理障礙。張唯卻是室友魏壽松的正牌女友,是名花有主的人。魏壽松就在不遠的院壩外,自己卻握著對方女人的綿軟小手,攬著對方的芊芊細腰,王勃便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心頭不自在,張唯的心頭更加的“不自在”,不過卻是一種激動加興奮的不自在。當王勃的手放在她腰上的那一刻,被王勃用手壓住的面板當即起了一團小小的雞皮疙瘩。一種像電流一樣的刺激瞬間從腰際傳遍全身,透入肌裡,深入骨髓,以至於讓她禁不住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還習慣嘛,張唯?”摟著張唯的王勃問,開始尋找話題。他發現自己現在面對對方,總有一種“理屈詞窮”,找不到什麼話說的窘況。
“挺習慣的,勃哥。你們班上的同學都很友好,也很團結。”張唯點了點頭,說。
“呵呵,我們班上的同學是比較友好團結。”
“……”
兩人一邊跳舞,一邊說著些沒有營養的口水話。王勃越是想忽略對方身上“室友的女朋友”這一標籤,但這一標籤表便越發的鮮明和鮮活,完全揮之不去。然後隨之產生一種莫名奇妙,前所未有,甚至跟蘇夢瑤,溫小寒,乃至宮靜這些年級美女跳舞時都沒有的衝動。同時,兩天前對方在留學生公寓留自己洗臉時飄蕩在陽臺晾衣杆上的那兩塊一塊是兩個圓圈,另一塊是三角形的潔白布片猶如鬼魅一般的跳了出來,火上澆油,更進一步的刺激著他的神經,調戲著他的思想。
王勃一個痙攣,下一刻,剛剛偃旗息鼓的帳篷像彈簧一樣頃刻間便搭了起來。
ps:不知不覺竟然一千章了,老瞎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給諸位衣食父母鞠躬了:)(未完待續。。)
1001,一點人生經驗
帳篷一搭,王勃頓時尷尬不已。此時的歌曲才過了一半,他也不好中途就閃人,把張唯扔下,便只有不動聲色的拉開兩人的距離,以防萬一的“撞擊”事件。同時,為了避免周圍其他人注意到他下半身的異狀,他慢慢的引著張唯朝角落走。
一開始,一切都好好的,沒出任何的狀況。四五步之後,王勃腳下踩到一個什麼東西,突然一停。他一停,處於慣性作用下的張唯繼續朝前走,兩人原本相距一拳的距離瞬間拉近,張唯的身體一下子撞在了王勃的胸口,幾乎與此同時,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什麼東西一頂,就像撞在了一根小棍子上。
“對,對不起,勃哥!”張唯急著道歉,同時後撤一步,隨即低頭,想看看頂著自己肚子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然後,一個前凸高舉的帳篷便赫然出現在了女孩的眼簾內。
張唯腦海一炸,瞬間變得空白,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剎那之間不受控制的一起朝臉龐湧去。白皙的臉蛋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