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回望和王勃認識的這兩三年,看著衣櫃中滿衣櫃的高階時裝,梳妝檯一梳妝檯的高階化妝品,銀行賬戶上那個越來越膨脹的數字,以及她作為一個未來前景不可限量的公司股東的身份,這一切的一切,都來之不易,都難以割捨。她十分悲哀的發現,那個勇敢的,不虛榮,為外物所動的女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同時,另外一個聲音告訴她,溫小涵,父親是雙慶最好醫院胸外科的主任醫師,蘇夢瑤,父親是雙慶經濟最發達的一個區的區法院的民事審判庭的副庭長,兩個女孩兒,不僅長得漂亮,家庭條件也十分的優渥,至少比父母只是普通職工的她好多了。
然而即便這樣,她們依然願意委身於王勃,甘願當那個光彩奪目的男人背後那見不得光的女人,她一個除了有點姿色,其他一概平平,啥都沒有的女孩兒,又有什麼好堅持,好憤怒的呢?
思維一換,有了比較,宮靜對王勃貪得無厭的失望和憤怒便很快消散了大半,選擇了原諒當然,王勃在得知秘密暴露後在床上對她賣力的討好以及“一臉真誠”的悔悟也密不可分。
共同的秘密,共同的身份,加上未來共同的利益讓三個女孩兒很快變得親密起來,比親姐妹還親,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幹啥事都是一致對外,共同進退。
“好啦,夢瑤,別生氣了,又不是多大的事,不過就是睡個覺。她們想留在這裡,就讓她們留嘛。王勃睡得像豬一樣,莫非你還擔心她被那幾個女生吃了不成?我們去麗苑酒店開兩間高階大床房,我請你。”溫小涵還是覺得不應該把大家的關係搞得太僵,她們雖然是王勃的女人,梁婭那位正宮不在,她們便算得上是這公寓的女主人,但那幾位也不可小覷,作為王勃的秘書和生活助理,跟王勃形影不離,尤其是那個漂亮非凡的鄭燕,很可能跟她們的身份一樣,也是王勃的女人。張馨月則是王勃高中就認識的師姐,關係也不一般。
蘇夢瑤被溫小涵那個豬的比喻逗笑了,勾嘴一笑,心道,這可不是什麼睡一覺睡兩覺的事,而是“誰大誰小”,“誰做主、聽誰的”的原則性問題,她正準備反駁,這時,就聽緊閉的臥室門傳來兩聲“咚咚咚”的敲門聲,隨即門開,那個剛才被蘇夢瑤喊做“廚娘”和“清潔工”的陳香走了進來,雙手端著把鋁合金摺疊金屬梯,滿臉笑意的衝三人說:
“夢瑤,小涵,還有宮靜,今天晚上有點晚了,大家也喝了不少酒,我們女孩子這個時候出去也不安全,乾脆今天晚上就在小勃這裡將就一晚上好了。這裡還有兩個空臥室,你們三,就睡兩個臥室嘛,沒辦法一人一張床,只有麻煩你們哪兩位擠一下了!”
三人一呆,沒想到隔壁讓她們有點不忿,“不知好歹”的幾個女人會把僅有的兩個臥室全讓她們。蘇夢瑤下意識的問:“那,那你們呢?”
“呵呵,我們去客廳和書房打地鋪。她們有幾個睡不著,還想打一陣夜牌,鬥會兒地主,萬一打個通宵的話,剩下的直接躺沙發,連地鋪都不用打了。這屋裡的吊櫃裡面有席子和毛毯,我……過來取一些。”陳香呵呵一笑,食指豎起,指了指三人所在臥室的吊櫃,而後推開門,把鋁合金梯子搬了進來,架在吊櫃前,開始爬梯去取吊櫃裡面打地鋪用的涼蓆和被褥。
她和伍雪給王勃做了三年的“家政人員”,後來她自己又成了王勃的女人,兩棟公寓內除了王勃一些放私人物品的抽屜,其餘箱箱櫃櫃裡面有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什麼地方,王勃都沒有她清楚。
陳香的話頓時讓三人有些無地自容,尤其是剛才說了隔壁幾女不少壞話的蘇夢瑤,懺愧得直接紅了臉。她當即站了起來,走到鋁合金梯子下,對陳香說:
“陳師姐,要不得!我們三睡臥室,你們六個去打地鋪,這哪裡要得?”
“就是,陳師姐,你們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