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姐,”男人們有些無奈,“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麼簡單,不是記者,還有其他的人。具體的,你還是之後詳細問顧先生,我們不便多說。”
“他要是永遠不回來,我就永遠等下去?”她完全不接受對方含糊敷衍的回答。
保鏢嚴格按僱主的要求辦事,細節上的事情本來就知道的不多,就算真的知道,能不能說也不能擅自決定。
“顧先生早上回來時交待過了,讓我們把手機還給您,您可以自由和家人、朋友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