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僅從外去看的話,根本瞧不出任何異常的地方。
看著寧菲兒沒事人一樣的端著茶杯,面色淡然的抿著茶水,夏凡著實有些恨得牙根癢癢,
偏偏血河就在旁邊,他雖然心裡很有些蠢蠢欲動,卻同樣只能裝作全無所覺一般。
“我不確定這些小動作是否能夠瞞得住那位陛下,但事實證明,那位陛下既然已經沉默了這麼久,那麼顯然就是在等著什麼。這種等待,或許是想要等一件能讓自己下定決心的事情。無論這個決心,是選擇乾光遠,還是乾光逸。”
夏凡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因為寧菲兒的玉足已經碰觸到了他的要害部位。
只不過長衫終究不厚,如果寧菲兒有所動作的話,必然會顯現出異常來。
所以寧菲兒只是輕柔的擠壓著夏凡的要害處,並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
然而即便如此,也足夠夏凡心跳加速,熱血上湧了。
血河並沒有發現夏凡的異常,只是聽著夏凡的解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那少爺……我現在需要做什麼?”
“你也去探查訊息吧,我們必須保證第一時間得到來自於宮內資訊的反饋。”
夏凡看也不看血河,只是瞅著寧菲兒說道。
血河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卻也沒有多想,答應了一聲後,轉身直接離開了房子。
隨著關門聲響起,夏凡一把抓住了寧菲兒依舊擠壓著自己要害部位的玉足,目光很有些危險的說道:“寧大家,你這是想要讓我把你就地正法嗎?”
雖然蓮足被夏凡直接抓在手裡把玩,寧菲兒卻僅僅只是俏臉微紅,然後便仰著頭,很是挑釁的看著夏凡道:“你要是真敢上,那就來上啊!”
夏凡呼吸一窒,瞪著眼睛和寧菲兒對視了好一會兒,這才洩了氣般一臉頹然的鬆開了手裡抓著的寧菲兒的小腳。
滿是無語的長嘆了一聲,臉上一片苦澀。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既想佔了我們女人的身子,又不想承擔責任,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寧菲兒白了夏凡一眼,收回小腳穿好了鞋子,起身朝著樓梯走去。
“那你也不用這麼一直誘惑我啊,萬一哪一天我真的忍不住了,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照著現在這個局面發展下去,這一天恐怕很快就會來了。”
夏凡很是痛苦的叫道。
“那是你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
寧菲兒相當不負責任的說了一句,然後便蹬蹬蹬蹬的順著樓梯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