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苦笑，心道：“在這些人瑞面前，還真不能說謊話，如果說了就別做好人，像我這樣很容易被人拆穿啊！”

他覺得要儘量少說謊話，因為製造一個謊言，就需要十個謊言來掩蓋其中的漏洞。

於是，他開口說道：“弟子驗證過，確實有效。說實話，弟子有兩朵仙火，其中一朵是自己培育出來的。”

衍虛秧點點頭，明知道這裡面還有很多的問題，卻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頭望向鐵虛陸道：“我們偌大的四聖宗，也需要有自己的祭壇。無論如何，這樣的祭壇都要建起來。如果缺少資源，就去天寶閣購買！”

鐵虛陸道：“我仔細盤算過了，其中缺一種靈土，還有一種靈木，其餘的都能夠湊起來。至於靈火，我們是不缺的；陣法也可以自己雕刻。”

秦笛對於自己屢屢說謊，而對方沒有追究，深表歉意，頗為不安，於是道：“不知道還缺哪些靈土和靈木，弟子身邊還帶著一些資源，說不定能幫您湊起來。”

鐵虛陸道：“等我仔細核查之後再說。小秦，構築祭壇的事，還要你多費心。如果能成功，你就是四聖宗的大功臣！這番功績是能夠上達靈山本宗的！”

秦笛問道：“靈山本宗不是已經運轉不靈了嗎？”

衍虛秧微微一笑，道：“靈山四大宗雖然已經式微，但也不到消亡的地步，依舊有地仙老祖、合道真君坐鎮；只不過因為近年來殺伐慘烈，再加上路途遙遠，所以對下游宗門就有些顧不過來，但是我們報上去的功績，還是能記錄在案的。”

秦笛心道：“你咋知道的呢？”

衍虛秧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笑道：“我們朝陽峰目前的峰主，步虛巔峰的程虛春老祖手上，有一件‘四聖令’，那上面能看到靈山四大宗發生的事。”

秦笛禁不住大吃一驚：“隔著這麼遠，元嬰都要飛六百年，竟然有訊息傳過來，這倒是天大的奇蹟了。”

衍虛秧道：“可惜四聖令是單向性的，我們能看到靈山本宗發生的事，對方卻接不到我們的訊息。要想將訊息傳回去，目前只能請天寶閣傳信，或者請順路的步虛真君帶過去。”

秦笛心道：“如此說來，四聖令相當於收音機，只能收不能發，它跟目前金丹宗使用的令牌還是不一樣。”

再一想，有這樣神奇的令牌也可以理解，就像前世的地球，從中國到美國，亞音速飛機還要飛半天，然而透過網路都已經能面對面實時交流了。更何況，這還是單邊傳輸，技術比手機面對面原始得多。

這裡雖然是修真世界，但是不排除有地仙大能構造出這樣的令牌，達到遠距離傳遞資訊的目的。

要不然，這麼大的世界，如此多的宗門分支，還不是一盤散沙嘛。

隨後，秦笛就不再出門執行任務，而是留在朝陽峰，幫著構建祭壇。

一個月之後，朝陽峰防護森嚴的地帶，忽然拔起一個很高的大殿，為了掩人耳目，專門取了個似是而非的名字，喚作“昇仙殿”，對外的說法是，這間大殿是為紀念死去的宗門弟子而建立。殿內也的確擺設了一些靈牌香爐，但是裡面隔開的另一半則有一個祭壇。

祭壇建起來之後，秦笛幫著衍虛秧刻畫法陣。

衍虛秧見他手法純熟，刻畫高階陣法沒有絲毫疏漏，禁不住感到有些驚訝：“小秦，你這水平不錯嘛。這麼年輕，就接近陣法宗師了？”

秦笛嘿嘿笑道：“衍師叔祖，弟子已經是陣法宗師了。”

衍虛秧聞言一愣：“你能獨立製作九階陣盤？”

秦笛點點頭：“差不多。”

衍虛秧上下打量著他，清癯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彷彿第一次見到一般，道：“你一個金丹宗的弟子，不好好煉丹，反而成了煉陣宗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