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甩過頭不叼他這壺兒。不知怎麼地盧胖子對身體弱小的似禁受不住大風的妃步卻是恭恭敬敬服服帖帖,明明比妃步大了兩歲卻還一口一個“步哥”喊著,就連一向連老爹都不放在心上的茶壺頭嶽明也是對妃步服帖有加,完全忽視外人奇異的目光。有了盧胖子和有鐵頭之號的茶壺頭嶽明兩人庇護,以前這個在村裡被稱為雜種處處受同齡人欺負鄙視的妃步,身價一下子飆升上天。
茶壺頭嶽明氣呼呼的道:“胖子我可沒懷疑過步哥的本事,我只是擔心步哥出事,你那話裡藏刀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步哥什麼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剛才說那樣的話分明是小瞧步哥。”盧大金掐腰挺胸強橫的摸樣。
“你個豬頭知道什麼。”
盧大金一聽,臉怒目憤,“你再叫我豬頭,我弄死你。”
嶽明挽起袖子,“喲,咋地嚇唬我,你就是豬頭怎麼地,告訴你盧胖子我嶽明不是被嚇大的。”
互相怒視,戰爭一觸即發,可惜的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被某人熄滅了火口。“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再鬧把你們吊樹上,鞭抽火烤。”妃步沒有想到隨口說了句大話,卻招來了兩人的拔劍相對,笑話烏韃嶺那隻紅色的皮囊食人不連骨頭都不吐一顆的性口,我去消滅它?那隻不過是空口白話比讓我騎著驢登上這座黑溜溜千米高的黑山還難。這話也有人信,看來不讓你們摸一次老虎的**你們是不知道老虎的威風。
兩人聽後啞然失聲,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小手卻不停的比劃我一記勾拳,他一記撞肘,還扮著自以為很嚇人的鬼臉。
“今天大家終於出了口惡氣,那龜孫子至少也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我看他怎麼囂張,黑山村第一惡棍也不過爾爾。”妃步神采奕奕。
“對看他怎麼囂張,他要是在蠻橫跋扈,咱們再整他一次,直到整的他跟烏龜似的縮了頭,那時也得在他的烏龜蓋子上寫上懦夫二字。”說完幾個小孩呼呼哈哈的笑了起來,幾個門牙還沒長齊的幼兒就那樣囂張的大笑氣焰熏天。
“好了大家散了吧,都回家吧,別忘了晚上的偷桃行動,狗蛋別忘了多帶幾個你孃的褲衩,最好是粉色的矇住狗頭那畜生就不叫了,到時候想怎麼摘怎麼摘。”妃步幼聲鏘鏘的吩咐道。
幾個小孩聽後紛紛點頭,想想晚上個個小臉上忍禁不住的神采飛揚,差點投袂而起。就連剛才還頗想演繹戰鬥的盧胖子跟嶽明不知何時小手已經因興奮搭上了彼此的肩膀,等發現對方時,兩人都如觸電般的撒手,每人用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各轉過身去。另外幾個小孩看了竊竊偷笑,等迎上兩人的目光時,趕緊憋住了,小臉通紅。
幾個小孩要離開的時候妃步又喚住了他們,“對了二牛這次你得拿個結實點的袋子,別在學上次袋子壞了桃子沒地方放,都放褲襠裡回來都騷了怎麼吃,連我家的黃寶,也只是聞聞就跑開了。”
哈哈幾聲大笑,可不是嗎,那次費了老大勁才偷到的桃子因為沒地方放,放褲襠裡都騷了。那個叫二牛的小孩子拍了拍小胸膛保證道:“放心吧步哥,這次一定拿個結實點的,用我爹的話講就是,你的龜老二翹頭的時候都捅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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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中天,黑山村午飯的炊煙又嫋嫋升起了。
“娘,我回來了,做的啥好吃的。”妃步學著燕鳥低飛的樣子“飛”回了家。
面容嬌美的步婷,看著雀躍的兒子,桃色的臉上露出了溫愛的笑容,歲月並沒有在步婷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年近三十的她還是那樣的媚人,身材也沒有因為生育而發胖發粗,依舊曼妙纖細,亭亭立立。不愧是貴族出身若是現在行在街上肯定沒人能看出她是八歲兒子的人母,穿上花衣盤起青絲渾象誰家未出嫁的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