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蘇唐搖了搖頭,現在的習小茹不過是個路霸而已,並沒威脅到那些流浪武士的人身安全,所以絕對不可能失控。
“小三,如果他們回紅葉城去把姓阮的請過來呢?”路飛霞道:“這鐵索橋沒有斷過啊,一查就查出來了。”
“那又怎麼樣?他們敢說橋沒斷過,大哥,你就當場把橋給砍斷!”蘇唐道:“告訴他們,我們來的時候,橋就是這樣子的。”
“沒問題。”習小茹點頭道。
“可……他們要是把橋修好了呢?”
“那就再砍斷,看看是他們修橋容易還是我們斷橋容易。”蘇唐道:“放心吧,按我說的做,姓阮的堅持不了幾天,肯定會向我們低頭的,這些流浪武士知道和我們講道理沒用,只能回去給那姓阮的施加壓力,讓他來和我們談。”
“小三,我發現了,你好壞哦!”習小茹道。
“一般一般。”蘇唐一笑。
這時,一個年紀在二十左右的年輕武士緩步走了過來,得益於敏銳的感官,蘇唐總能在第一時間對一個陌生人做出初步判斷,那年輕武士的步伐很沉穩,有一種內在的氣度。
“大當家的,我只有一個人,是不是能少交一些?”那年輕人不卑不亢的問道。
“不行。”習小茹斷然拒絕:“一個人也是一千。”
那年輕人露出苦笑,慢慢轉過身,向回走去。
“慢著。”蘇唐道。
那年輕人一愣,轉頭看向蘇唐。
蘇唐貼在習小茹耳邊,低聲道;“大哥,十幾個人的我們要一千,一個人也要一千,有些不太公平,而且,我看那小子很有涵養,家世好像有些不簡單。”
“那又怎麼樣?”習小茹狐疑的問道,論起家世,整個紅葉城,沒有誰能和她相比,所以,她真沒把那年輕人的來歷放在心上,不管是誰,想過橋都得交錢。
“你看看橋那邊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人,是不是有一種泯然眾人的感覺?”蘇唐道。
習小茹向橋那邊掃了一眼,點了點頭。
“他們都是沒什麼大出息的,只有成群結隊才敢去雲水澤冒險,而那小子孤身一人,膽氣、實力應該都是上上之選。”蘇唐道:“真正的強者,只會從這樣的人當中誕生,大哥,我們應該結個善緣,反正也不差他一個人。”
“怎麼結善緣?”
“先誇他幾句,收他一百金幣,然後給他打個半折,五十就行,如果他交錢交得很痛快,證明他的任務難度很大,收益也高,不在乎五十枚金幣,那麼可以乾脆免了他的錢,就說今天剛開張的第一筆生意,給他特殊照顧。”
“這樣啊……”習小茹想了想:“這位公子,看你英俊瀟灑、氣度非凡……”話沒說完,習小茹說不下去了,側過頭沒好氣的瞪了蘇唐一眼,頭一次這樣誇獎別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感覺頭皮發麻。
那年輕人愣住了,囁嚅著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這樣吧,一個人應該收一百金幣,我給你打個對摺,五十枚金幣。”習小茹道。
那年輕人鬆了口氣,五十枚金幣他是能承受得起的,他很快取出一張金票,遞給習小茹。
“算了,今天我剛開張,你又是我第一筆生意,免了吧。”習小茹搖搖手:“你可以過去了。”
“多謝大當家的。”那年輕人彎腰向習小茹施了一禮,隨後又看了蘇唐一眼,他心裡有數,肯定是蘇唐說了什麼,習大小姐才會對他格外照顧。
跟在那年輕人後面的幾個人都哭笑不得,開張?生意?佔著橋頭強行搜刮錢財,這算哪一門的生意?不過,他們也知道,堂堂習大小姐,絕對不可能缺錢花,應該是要找誰的麻煩,他們這些流浪武士只是被牽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