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嶽忠展就帶人把這兩個人打暈了,照例是用迷藥讓他們陷入了徹底的昏迷,然後就把他們關進了陳宏宇的家裡面。
陳宏宇的老婆和兒子見到了陳宏宇回家了,也是很高興,陳宏宇的老婆還有點疑問,“老陳,你不是說要過幾天才走嗎?怎麼今天就來了?外面那兩個監視的人怎麼辦?”
陳宏宇顧不得說那麼多了,就對著老婆說道“有朋友幫忙,咱們今天就走,快點收拾東西,把金銀珠寶帶上,不值錢的就別帶了!”
“哦,行!”陳宏宇的老婆知道時間比較緊,簡單地把值錢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把熟睡中的兒子叫醒了,一家三口坐上了車,跟著劉剛走了,此去是福是禍實在是難以預料,但是陳宏宇知道如果讓老婆和兒子繼續在黑豹夜總會的監視下生活,那麼肯定是禍了,為了家人的安全,陳宏宇就只能搏一搏了。
“好了,你們先在這裡休息吧,我們的人就在外面,有事情通知我。”劉剛把陳宏宇一家人帶到了暗組的一個駐地,這個是忠義幫下屬的一個酒店,專門留了幾個房間給暗組做事,陳宏宇現在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信任,所以不能把他們帶到暗組真正的駐地,只能在這個酒店先把他們安頓下來,等明天再說其他事情了。
“好,謝謝了。”陳宏宇看了一下這個房間是一個套房,裡面只有一個大床,雖然和家裡的條件相比有點簡陋了,但是現在是在逃難,他也不能計較太多了。
許凡第二天早上起床了以後得到了劉剛的彙報,看了一下那個筆記本上面的東西,裡面有好幾個西江省的官員的把柄,有了這個筆記本,也算是一個意外收穫了,雖然他不能直接威脅這些官員,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這個筆記本了,於是許凡就把筆記本遞給了劉剛,“收好吧,別弄丟了!陳宏宇有沒有說什麼要求?”
劉剛恭恭敬敬的接過了筆記本,然後放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把陳宏宇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和他的家人精神狀態都不怎麼好,所以昨天就沒有談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不過他認出我了,還以為我是忠義幫的人,他手裡應該還有很重要的訊息,您看是讓我直接談還是讓大偉去做這個事情?”
許凡想了一下,手指在沙發上面敲了幾下,“恩,你先和他談,看看他說什麼,不能讓他牽著咱們的鼻子走,陳宏宇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別掉以輕心,如果這是他和黑豹夜總會搞得一出苦肉計,那就糟糕了!我總覺得陳宏宇這次的事情有點奇怪。”
“看昨天黑豹夜總會的人對陳宏宇下手確實是真的想置他於死地,如果不是我們衝進去的及時,陳宏宇就會被憋死了,應該能排除雙方做戲的可能,我和他好好談談,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剛點頭說道。
“行,你先弄著吧,遇到問題了以後再說吧。”許凡點了點頭說道。
“是,老闆,那我這就下去了!”
許凡揮了揮手,劉剛就轉身離開了。
杜鵬程滿面無光的站在楊建勇的辦公室裡面,低頭把自己的遭遇向楊建勇和何飛龍說了一遍,何飛龍氣的跳了起來,走到杜鵬程的面前,抓住了他的頭髮,就對著杜鵬程的臉開始扇了起來,杜鵬程也不敢動彈,只能站在那裡讓何飛龍打,何飛龍一直扇到了杜鵬程的臉都腫了起來才停下了手。
何飛龍生氣的踢了杜鵬程一腳,“你這個廢物,我是怎麼交代你的?抓住他了就一槍斃了他,誰讓你自作主張啊,還想著憋死他,你倒是憋死他讓我看看啊,這下人跑了,你想怎麼辦?真是不成器的東西,老子白白器重你了!給我滾出去!”
杜鵬程感覺到臉像是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疼的厲害,但是現在何飛龍正是在氣頭上呢,他也不敢動,囁喏著不敢說話。
“我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