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站,許憶就直接打車帶著江辭去酒店放行李了。
下了車,江辭跟著許憶進了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堂,有點暈暈的。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四下張望個不停。
拿了江辭的身份證,許憶去前臺辦理入住,很快就拿著房卡回來了。
跟著許憶屁股後面,江辭問:“社長,這挺貴的吧。”
許憶沒太在意,隨口答道:“還行,幾百一晚上吧。”
“幾百?五百也幾百九百是也幾百啊。”
“沒事,又不要你a錢,我一個人來也這麼住,雙床房比大床房貴不了多少的。”
“啊?”
雙床房???
僵在原地,資訊量過大,江辭宕機了。
完全沒管震驚的江辭,許憶就這樣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回過神來,江辭拖著行李箱馬上追了上去,“不是,社長,我們睡一起啊?”
蹙眉瞥了江辭一眼,許憶滿臉嫌棄,“你有病啊,兩張床為什麼要睡一起。”
“不是...”
“...”
乘電梯上樓,許憶刷房卡開啟房門,忽然轉身堵住了門,面無表情地盯著江辭說:“怎麼?你會對我做什麼嗎?”
江辭結結巴巴地慌張解釋,“不不啊!肯定不會啊!”
扯過江辭拿著的行李箱直接走進房間,許憶幽幽地說:“那不就好了。”
又在門口傻站了兩秒,江辭還是咬咬牙走了進去。
許憶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白了眼愣了半天才進來的江辭說:“我是什麼很恐怖的人嗎?要做這麼久的心理建設才敢進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江辭難免會想到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
“那一起出來玩本來也是住一起比較方便啊,你要我開兩個房間我還捨不得呢。”,許憶卻好像完全不在意,隨意地躺在床上說:“躺會兒再去吃晚飯吧,有點累了。”
“嗯...”
視線從許憶身上移開,江辭觀察著敞亮的房間。
四十來平米的大房間,擺著兩張大床,大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南京城,還有書桌休閒椅梳妝檯,傢俱也是很齊全。
社長說是說幾百,這沒九百也要八百吧...
實在是不好意思佔人便宜,自己寫書也攢了些錢,大不了就奢侈一把唄,“社長這酒店還挺奢華,真不便宜吧。”
“淡季沒那麼貴,大床房八百,雙床房九百,所以能別煩了嗎。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貼我一百就好了。”
沒想到許憶說話這麼衝,江辭張了張又沒說出話。
從床上坐起來,許憶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一百塊還有什麼好補的咯,所以就這樣算了,白鼬老師好好享受一下不行嗎。”
“社長我其實寫書還挺有錢的。”
許憶卻直接打斷了江辭,“行了啦,舒舒服服地蹭兩晚高檔酒店不香嗎,我之前和朋友一起他們都不說什麼,就你囉囉嗦嗦。”
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江辭再扭扭捏捏也反倒顯得小家子氣了,大不了這幾天多請社長吃幾頓飯好了。
許憶脫了鞋,靠坐在床頭,曲著膝蓋,白襪裹著的小腳就這樣踩在床上嗎,裙子被膝蓋撐起來,露出半截纖細光潔的小腿。
明明不是什麼很澀的東西,江辭偷瞄了兩眼之後還是不自覺地心跳加速。
喉嚨乾澀,吞了吞口水江辭迅速收回了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許憶忽然揮著手機說:“江辭,我幫你更新啦,你看看。”
早就寫的內容,社長也校對過了錯別字,直接複製貼上就解決了,江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