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收了這麼多好評又在外面玩了這麼好幾天,按道理回來是要好好碼字的,可江辭好像是嚐到甜頭了,還想繼續擺爛。
昨天用坐了一路高鐵地鐵舟車勞累當藉口,今天雖然沒理由但也想繼續休息。早早地就發了兩章存稿,現在正坐在椅子上等著許憶喊他去酒吧。
剛剛也寫了篇作者說,說是今天真白鼬回來了,結果書友們都在說什麼要社長,真是會瞎起鬨啊。連你們最親愛的白鼬都不要了,屬實沒道理。
這會兒快到了八點,許憶就發來了訊息。
社長:該出門咯
我真不是白鼬:社長別給我帶筆記本我不要碼字
社長:已經帶了,你到時候老實碼字
我真不是白鼬:no!!!!
社長:快下樓!
下樓正巧看見許憶騎著她的小電驢晃晃悠悠地過來。
在江辭面前停下,許憶把包遞給江辭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說:“好好碼字。”
江辭沒說話,接過包做了個鬼臉就坐上了許憶的後座。
一路上,許憶還在喋喋不休,“白鼬老師你怎麼能辜負書友們的期待呢。”
“你辜負書友們的期待也不能辜負我的期待和我的大神認證呀。”
“哪有人出去散心散回來繼續擺爛的。”
“你今天更完就剩下一天的存稿了,萬一還有些什麼事情,這個月全勤拿不到怎麼辦。”
坐在後座的江辭聽著許憶的嘮叨,慢條斯理地打了個哈欠,“11月還有一天請假沒用。”
“江辭!”許憶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又是帶江辭出去散心又是幫他求書友安慰,結果變成了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太討厭了。
“錯了,開玩笑的社長,不氣不氣,待會兒就去好好碼字。”
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許憶不說話了。
見許憶沒說話,江辭又補了一句,“社長,你今天有點囉嗦唉。”
剛剛緩和了一點情緒又一次點燃,深吸了兩口氣,完全平復不下來,許憶咬牙切齒地說:“江辭,你今天晚上碼不完兩章別跟我說話了。”
“不是,怎麼可能是碼得完啊...”
“我不管。”
“可是我是去喝酒的唉...”
“我!不!管!”
“錯了錯了。”
還真就一路沒跟江辭講話,到了酒吧,許憶也完全不理江辭,把他甩在角落裡就不管不顧了。
沒辦法,孤苦伶仃的江辭只好開始碼字了。
好像每次開場前許憶都會跟前排的客人聊聊天的樣子,這會兒也是。
“hello hello,好久不見啦大家,上週去南京看livehouse啦。”
“vh和葵因確實好nb,今天唱兩首他們的歌沒問題吧。”
“沒跟學弟約會,別提學弟了,我看見他就火大。”
掃了眼角落裡的江辭,雖然江辭很快就變了臉,換上職業假笑,但還是被許憶捕捉到了那一瞬間的不服。
“幹嘛呢江辭,嘴翹那麼老高幹什麼,你還不滿上了?”
一下子酒吧裡的視線就集中到了江辭身上。
無辜地眨了眨眼,江辭也不知道該幹嘛就下意識行了法國軍禮,酒吧裡又是響起了一陣歡笑。
看著江辭的傻樣,許憶也笑了起來,“行了行了,別管他,討厭的很,該唱歌了。”
聽著許憶的歌聲碼字型驗感覺好像還不錯,只是這沒碼一會兒,老安就端著兩杯酒坐到了江辭邊上。
“龍舌蘭日出,小可說你喜歡這個。”
江辭接過老安端來的酒連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