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在地面上搖擺著,似乎因為擼得太多已經手腳無力了。神情恍惚的薛平走到門前,開啟門的瞬間,把脾氣火爆的房東太太反倒嚇得一跳。
我還有3天發工資,再等我3天。薛平臉色蒼白道。
還等3天?上個月的你就沒付清。跟你說,給你2天時間找房子搬家,我不租給你了。我已經找到人租了,房租比你多了2百,還是半年一付。你瞧瞧你那德行,老大不小了,還混成這副慘兮兮,還死賴著市幹嘛?回鄉下種田去吧,新聞裡不總在播嗎?大學生養豬,養成百萬富翁。要不是我家那老不死的這幾天不知死哪去了,我早就叫他去把你趕走啦!房東雙手環抱於胸前,將那紅色花邊的胸圍都給擠了出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潑婦模樣,無所不用其極的損人利己。
可突然,沉默的薛平一下張開了嘴巴,舌頭暴射而出,像子彈般釘穿了房東太太的脖子,將她給提離了地面。房東太太再也不叫了,她在半空中激烈抽搐著,血水順著舌頭的向下滴落著,有的都已經流進了薛平的嘴裡。
薛平像最原始的動物般,將自己的獵物帶回了巢穴中再享用。他剝光了房東太太的吊帶睡裙,卻將那油膩膩的床單裹住了她的身體,讓筱兒微笑的臉蛋印花,正好蓋住了房東太太的臉。薛平淫笑的掏出了終極已經變異如動物般的鞭……
這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強暴,到最後你根本不知道房東太太是死於窒息,還是死於失血過多。反正最後床單上筱兒的笑臉,都被染成了紅色。
筱兒……不是的,不管我怎麼欺騙自己,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你,她們都是爛貨!是婊子!發洩完的薛平撫摸著那鮮紅的床單,表情還是那麼的溫柔,但一旦掀開了床單,看見了房東那張滿是鮮血的臉後,又立刻面露猙獰。
薛平張開了嘴,如扭動之蛇的舌頭,再次變長伸了出來,舌頭繞著了房東太太的脖子,一下縮緊,硬生生將腦袋和身體切成了兩半。
薛平抓著死不瞑目的腦袋,隨手放進了房東提供的2手冰箱中,為了這東西,房租還加了50。仔細的看,在那冰箱裡,已經塞下了6個女人的腦袋,房東太太是第七個。
這已經變異成為惡魂的青年,從在3個月前就已經不再是普通的青年了,他感受著自己的力量,吞噬這年輕女性的心臟和身體,成為了市近期最著名的連環兇殺案的變態殺人狂。他享受著自己的力量,並且一直追求著變得更強,他相信自己已經成為了配得上筱兒的男人,也相信今天,就是他們的定終生的日子。
所以,他的電腦桌上除了宅男必備的衛生紙外,還有一張今晚演唱會的門票。薛平要去見自己的新娘了,所以他必須保持冷靜,多擼幾次以免被女神看出自己的飢渴,丟臉了。
他還必須洗乾淨一點,換上乾淨的內衣和襯衣。可當隨著他的步伐,走進那老舊的浴室裡,你會發現在牆角處,堆放著兩具男人的屍體,一具已經腐爛,發臭,另外一具也差不多要開始爛掉了。他們像喝醉酒的朋友一樣相互靠著桌子啊牆角,一個是房東,一個是加價敲詐薛平的黃牛……
換上了自己面試時才會穿的G2000襯衣,還有金利來的西褲與皮鞋,對著破裂的穿衣鏡,薛平將一頭略長的頭髮向後梳起,就像賭神一般,只是那笑容顯得太土氣,還有太猥瑣與恐怖。
筱兒,我來了,我愛你。出發前,薛平依依不捨的趴在了牆壁上的海報上,伸出了長達2米的舌頭在照片上滑來滑去,頗為噁心。
夜幕降臨,天空被星辰和明月佔領,萬里無雲的天氣,正是開演唱會的好日子。雖然此刻的市已經進入炎夏,氣溫更是高到了34度,即便是夜晚氣溫也在30度左右的燥熱,但卻一點無法降低筱兒迷們的熱情,為了這場演唱會,從全國各地趕來了不下5000人的歌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