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池硯放慢了車速,原本四個小時的車程,硬是多開了一個小時。池硯到達省會,已經是後半夜了。
雨過陰冷的後半夜,池硯剛下車,就被逼了回去,他開啟車內空調,先給裴問餘報了平安,裴問餘沒回復,大概是睡了,池硯也沒在意——他現在就想找個地方睡一覺,太困了。
雖然池硯的總公司設在省會,但他在開始準備發展春風市的業務之後,就把此地租的房子退了,可退了痛快,偶爾回來一趟,居然落得居無定所。
池硯開著車在醫院附近轉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一家還算看過得去的賓館。周邊環境魚龍混雜,但他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忌諱,開了房門,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池硯踩著手術點到醫院,這時的何梅已經被推進手術室做術前準備,偌大的自動門口,就只孤零零地站著陸文彬一人。
池硯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陸文彬了,這次乍一見面,忽然覺得他也老了許多,鬢角只要細看,能看到不少白頭髮,池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陸文彬看見池硯,習慣性地笑了笑,「來了?」
池硯說:「嗯,對不起陸叔,我來遲了。」
「沒事,你媽剛推進去,她也不想讓你見到她現在這樣子……太狼狽了。」陸文彬頹唐地揉了揉眉心,說:「對不住,我想抽根煙。」
池硯輕聲地說:「陸叔,這兒不讓抽菸。」
「我知道,我……」
池硯搭著陸文彬的肩,虛扶著他的肘手,說:「我們去那邊坐會兒吧,沒事的陸叔,放鬆一點。」
其實手術不是大手術,但等待手術後出來結果的過程,挺折磨人的。陸文彬可能已經好幾天沒回過家了,胡茬冒了尖,也沒工夫好好打理,他對池硯說:「前不久公司組織體檢,我把你媽的名也報上了,她不想去,是我軟磨硬泡,好話說盡了,她才勉強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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